万有才看向陈一手,半天才说道:“陈师兄,看不出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呵呵,一般一般吧,我以前就是靠着手里的药才在江湖上无往而不胜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是吃我的药,都会情不自禁,但是却又清醒无比,只是她们的身体不听自己灵魂的指挥罢了,为了和你上-床,她们会在心里给自己找一百个理由,你想,她们做完了事,还会怪你吗?她们只有自己内心里内疚罢了,就像是你和郎文洁那一次一样,不过要想再次让她上钩,或者是形成了习惯,那就得多来几次,直到她们的身体也习惯了,形成了惯性,这就好解决了”。陈一手说道。
“好霸道的药啊”。万有才说道。
“怎么样?可以吧?”陈一手问道。
“没问题,我回江都就帮你去看看,这是小事”。万有才痛快的答应了。
葛锦山为游文坤把完了脉,闭目不语,不是故作神秘,而是在想着用什么药,怎么向游文坤解释,这些精明的人物不像是去医院看病的那些平民那么好糊弄,几句话就可以打发了,一句话,人家花了这么多的钱,总要知道个为什么吧,所以,怎么解释的通,也是做他这一行的本事。
“大师,我这病是不是不好治了?”游文坤问道。
“好治,因为你的身体一切都正常,也难治,你要知道,这治病啊,百分之八十是治心,你要对我有信心,才好治疗,你这个不是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而是心理出现了问题”。游文坤说道。
“我知道,所以,但是我一直都不能走出那个阴影,这是我最大的麻烦”。游文坤说道。
“既然是治病,这里也没有别人,只有你我,你大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病的,以至于到了后来是什么症状”。葛锦山说道。
游文坤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向门口看去。
“游先生放心,我这些徒弟没有听门缝的嗜好,他们不会对你的事感兴趣的”。葛锦山说道。
游文坤犹豫良久,才把这件事说了个明白,葛锦山一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你和你老婆还联系吗?”葛锦山问道。’
“前年离了婚,不再联系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和孩子都没联系过,一想到他们,我就心疼,总想着逃避”。游文坤痛苦的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有起色,我指的是这个词的勃-起,平时有吗,比如早晨,或者是看一些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那些日本电影时”。葛锦山问的挺仔细,问道。
“有,开始时有,但是每当我和女人上-床,入巷之前都是可以的,可是每每当要入巷时,我就会想起那一幕,瞬间就完蛋了,收缩极快,所以我后来也不再找女人了,伤自尊,我已经有两年没找过女人了”。游文坤说道。
葛锦山摇摇头,说道:“这样不行,你从今天开始,要重新考虑和女人的交往,哪怕是不上-床呢,就算是上-床也没事,我这里有药,你先吃着,要相信自己,另外,走吧,到楼上来,我帮你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