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你在哪里?”
“刚下山,马上帮忙抬伤员去医院。”
“你在哪里?”贝耳朵有些恍惚,几乎分辨不清现实和虚幻,又问了一次。
“我在。”他一字一字很清晰,“在你的耳朵边。”
鼻腔酸胀到了一个极致,贝耳朵放声哭了出来,哭得委屈又响亮,任这边的徐贞芬贝衡安怎么安抚,那边的叶抒微怎么哄都没有用。
“对不起,让你白白担心了一场。”他说。
“你明天可以回来吗?”贝耳朵接过徐贞芬递过来的纸巾,吸了吸鼻涕。
“我明天回来。”
“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他的声音无奈中带着宠溺,“等我。”
“嗯。”她又吸了吸鼻涕,最后一次确认,“抒微?”
“我在。”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我在,这两个字胜过世间一切深情款款,掷地有声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