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鸽_34(2 / 2)

哀鸽 边路 1123 字 7天前

陈郁愣愣的也不知道杵那儿想什么,眼神也直勾勾的盯着地板,忽然眼前出现了一张脸,对方眉眼含笑的问他,“看星星呢看那么入神。”

余辜琢磨出逗弄陈郁的乐趣了,看对方虽然跟个闷葫芦似的,但不声不响的涨红着脸,这样最好玩了。

余辜啧啧有声,“你说你到底在想什么,酒都没喝上,脸就红上了,跟个含羞草似地。”

含……含羞草。

陈郁第一次听见有人把他比喻成这样,还蛮生动形象的。

他差点就要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了,余辜不想听这样无聊的解释,截住话头道:“你刚在外面想说什么?”

余辜那么一提醒,陈郁想起了自己口袋里的那封信,只觉烫手的心一沉,私心作祟有点不太乐意就那么痛快的把口袋里这封信交赠出去,可不交赠出去又不坦荡,但他也没说要帮对方啊,是徐御景一上来不由分说的递给了他,可是……

陈郁兀自眉毛皱起的纠结,纠结出了一头汗,还没理清头绪,感觉就好像把他的心放在架子反反复复的来回烧烤着,烤的都快焦了。

余辜盯了他一会,看他没支吾出个所以然,也不知道想什么想入神的把他撇在一旁,自我纠结,他无趣的一撇嘴角,“不管你了,我自己玩去了。”

陈郁立即醒悟过来,跟着预估的步伐到包厢,经过隔壁那件包间的时候,余辜觉得里面传出的声音有点耳熟,一时间也懒得细想,直接喊了一箱酒。

那么多。

陈郁立刻打起精神,劝道:“这是不是太多了。”

余辜冷冷道:“闭嘴,看我喝。”

他本来是准备安安分分喝个酒的,但看陈郁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浑身难受的模样,犹如闺字待中的黄花大闺女放不开手脚,浑身拘束,坐那儿孤零零的有些凄凉,余辜一边感叹陈家是怎么教出陈郁的,一边喊了人过来作陪。

陈郁傻眼了,脱口而出,“你都纵欲过度了,还……”

余辜阴沉沉着脸,咬牙道:“要不要给你配个喇叭出去嚷?”

这样大惊小怪的含羞草。

余辜无趣的敛下眼,给自己倒了杯酒,“喊来陪你的。”

陈郁一脸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陪的?”

“那谁来倒酒?”

陈郁差点脱口而出说他来,被按捺下去了,扭扭捏捏,“可、可我也不需要……”

余辜懂了,问了陈郁一个猝不及防的问题,“你难道还是个雏?”

陈郁沉默。

余辜从他那沉默的态度里窥见了答案,闷笑着一杯酒下肚。

陈郁忍不住开口道:“酒色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