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鸽_69(2 / 2)

哀鸽 边路 958 字 7天前

这种渴望是余鸩哄骗不了自己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余鸩发现自己似乎都是一直在捕捉着余辜的踪迹,追寻着余辜的影子,寻着他的生活轨迹,不自觉地升起一种想要陪着对方一起走下去的心思。这实在是怪异极了,怪异的让他顾不得余渊臻的命令,就这么……想把那模模糊糊从未体验到过的情感给捕捉到自己的怀里来,藏进心里,关起来。

那是他的宝藏。

他要藏得好好的。

就这么如是想的,可也只敢把所有的情感掩埋在心底想想。

毕竟谁也都知道,他是极其不喜欢他这个弟弟的呀,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种,这个跟他见了面都永远不对盘的余辜。

仔细想来,余鸩发觉余辜在他面前,又或许是在所有人眼前,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尖锐张扬,从没有过示弱的时候。也就唯一一次无意间窥得到病中的他,难得的虚弱跟……

引人遐想。

勾得人心痒难耐。

余鸩忽然也跟余辜不问原由的生了场病一样,也莫名其妙的憎恶上了猫。

他一想到余辜,就跟心里生了只猫一样在里面挠着挠着……挠得他渐渐由痒生疼了起来。

疼的越是不甘不愿,就越是难以压抑。

那颗嫉妒的种子蔓延出了藤蔓,缓缓攀爬生长以后,余鸩也不知道再继续会是什么样了。

冲破他的喉咙,用鲜血还是要用更多的嫉妒去浇灌这株邪恶的种子?

余鸩唯一知道的,大概就是他清楚而又模糊地明白,他隐隐约约的似乎是不想铲去这份嫉妒。

他要存留着。

存留着做什么呢……

这也是个需要余鸩仔细掂量反复思索的问题,即使他明知道答案也要装模作样的思考上片刻,就是不肯把思绪拐到余辜那里。

他怕他再见到这个人就要忍不住说些什么了,就像他平日里忍不住偷窥而去的几眼。

已经有些过了。

……原来有些过了啊。

余鸩明知故问的在心底应了声,忽然怅惘了起来。

余辜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皮,避开余渊臻靠过来企图落下来的吻,对方苦笑了下道:“阿辜,让我碰一下你的体温。”

干涩的声音伴随着丝丝的沙哑,坚定地回绝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