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796 字 10天前

既然得了何连成的准信儿,我也做好了与翰华解约的准备。谁知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等了一个星期没等来解约电话。

何连成知道以后不解地问我:“没人通知你吗?”

我摇摇头,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问:“与长乐传媒的解约函发了吗?”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神色不定地挂了电话,看着我说:“奇怪,投完票以后,竟然决定和你们继续合作下去了?难道是我老爹给了我面子?不会吧,老爷子不干这种自己打脸的事儿。”

我听到这个消息更觉得奇怪,想了一圈儿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忽然脑子里灵光一动,想到了刘天那天轻描淡定地说过,你放心这个项目不用你经济赔偿。

难道是刘天?如果他轻而易举就能办到这件事,他到底有多厚的后台?

我的欲言又止引起了何连成的注意,他问我:“怎么回事?你都想到了什么?”

我赶紧讨好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把孩子们的房间门关好,才一本正经地说:“先说好了,不许生气。”

他一挑眉,语气里带着醋意问:“你找刘天了?”

“不是不是,只是无意提了一下,他好像有什么动作?”我问。

何连成一下子不乐意起来,猛地用力把我拉到怀里,狠狠一口咬在我唇上,一通深吻以后才松开我说:“你再找他,咱们就在家做全职太太怎么样?”

“你听我解释嘛。”我忙拉住他,主动亲了亲他。

其实那天只是和刘天一起喝了一杯茶,不过半个小时不到。何连成听完以后,倒是消了气。我却有点郁闷了,非常郑重地对他说:“你不觉得我欠刘天特别多吗?”

“你不觉得你亏欠我也很多吗?”他反问。

“说正经的,要不要咱们想办法找一个女孩,暗中摄和一下?再说,我觉得有一个刘天这样的朋友也挺好,能不能别戴有色眼镜看人?”我问。

依照何连成的脾气,我是好和刘天老死不相往来。可是,我真做不到,他如果主动来找我,我没法拒绝。那倒不如慢慢做回朋友。

“不许和他做朋友,我就是讨厌这个人。我讨厌刘天,就像你讨厌楚毅一样。”何连成寸步不让地说。

我看他情绪有点激动,觉得没法继续这个话题了,转问:“刘天在你们公司,说话比你还管用?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何连成听到我问这个话,瞪大了眼睛问:“不会吧,你竟然还不知道?”

“我猜出来一些,但是经这一件事以后,我觉得自己猜错了。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富二代,对吧?”我虚心地问。

何连成神秘莫测地笑了起来说:“我忽然庆幸自己对你下手足够早,不然真有可能被刘天抢了去。”

今天剧透一下子,刘天会爆出一件炸得乐怡不淡定的大事。

第065 你总能带来灵感

我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我想知道刘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背景。某些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事情,让我觉得他时而熟悉时而陌生。从他处理问题作派当中,我也能猜出一二。但是,不经证实的猜测毕竟觉得有点虚幻,我希望听到真实的确实的信息。

“和你猜测的差不多,但是似乎还比你猜得厉害一点。”他说着用手指了一个方向,我心下骇然。

“如果真是那样,他行事不会这么低调,开一辆几十万的车子?住那么小的院子?他不应该住在西山那边吗?”我问。

何连成笑了笑说:“我们都有理所当然的惯性思维,其实这一类人骨子里都是很低调的。像平常在曝光类节目里大家看到的那种飞扬跋扈的,一般都是没什么根基的。他们手中初握权杖,所作所为比三岁小孩子还要可笑。你仔细观察一下,这类家族能够延续三代以上的,绝对是低调异常。穿上普通西服,拎着公文包挤到地铁里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听了他的话自己细细想了一会儿,觉得真有几分道理。刘天确实是这样的人,锋芒毕露的时候让人觉得不敢直视,低调内敛的时候与大街上的普通人一模一样。

不过何连成可没这么容易被转移话题,说完这些话以后再次迫近我,与我抵着鼻尖说:“他再对你纠缠不休,我可不愿意了。”

“他真没有对我纠缠,只是朋友间的互相问侯。不知道他从哪里知道我爸爸去世的事儿了,问了几句。”我再次向何连成简单解释。

他还是不依不饶,炙热的吻落了下来,把我慢慢压到沙发上。一对明亮的眸子格外有神地看着我,低声说:“你,不许喜欢他,有一点好感也不行。”

我刚想说话,宽宽的哭声响亮地传了出来。他脸色一懊,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嘟着嘴道:“小东西,就知道坏老爸好事儿。”

“你快去洗澡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我催促他道。

我喂好宽宽回到卧室时,何连成已经睡着。灯光从床头柜上斜照过来,在被单上印了下一个浅浅的他的侧影。他微皱着眉头,松懈下来的表情有一点疲倦,成熟的气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经意间爬上了他的额头。

好像自从认识我以后,他真的一直在成长,主动的被动的被迫的……各种成长的压力胡乱压在他身上,让他在两年的时间内,蜕变成一个有承担,不任性的成年男人。

我轻轻在他身边躺下来,才一拉被子就被他抱着。

他用嘴蹭了一下我的颈窝低声说:“睡吧,明天都有事情要做。”

现在宽宽晚上还需要起来喂三次奶,同时检查需要不需要换纸尿裤。其实对于宽宽,我们真的放养的。还好,他自从出生就好带,如果真的蔫儿了,那就是身体不舒服。

第二天我去找彭佳德,他的办公室竟然在西单总店的楼上。

我走进去时,他正对着镜子配领带颜色。回头看到是我,他把领带扔到桌子上,在一堆婚纱设计图纸中拉了一把椅子推到我面前说:“请坐。何少心尖上人的,我可要好好招待。”

“我借他的关系来谈一次合作,至于最终你是否选择我们公司,还是要看一下创意如何,绝对不会强迫你给我送钱的。”我说着坐了下来,把椅子往一旁拉了拉,给他腾开地方。

“何连成把你夸成一朵花儿,搞得我也挺好奇的。原来的创意案能不能拿出来先看看?”彭佳德说着,从桌子上的纸堆里刨出两个一次性杯子,走到饮水机前回头问我:“白水还是咖啡?”

“白水。”我说。

他从一旁的小柜子里拿出雀巢速溶三合一,撕开一袋放进杯子里,咕噜噜接了一杯水,才接完骂了一句:“我操,凉水?”回头对我抱歉地说,“忘开饮水机了。”

“没事,凉水也可以。”我说。

他端着一杯凉水冲的面目可疑的咖啡和一杯凉水回来,递给我一杯说:“这几天正在做今夏的设计,太乱,别介意。”

“没事,如果方便咱们可以开始谈一下你们今年夏秋冬三季的主题了。”我一口喝尽他递过来的水,把空杯子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