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1 / 2)

禽迷婚骨 蓝斑 2529 字 10天前

刘天说:“没事,菜上得快一点儿。”

服务员这才找了个台阶下去,之后没多久就马上送上一盘果盘,说是道歉的。

我也没计较,含笑收下。

等餐的时候,两个孩子跑到了紧邻卡座的小乐园里玩滑梯,餐桌上就只剩下我与刘天两个人。

最终没能绷住气是还是我,我喝了一口水平静了一下,假装无意地说:“听说你现在自己又单干了?”

他很是意外,哦了一声说:“这消息跑得挺快,你都知道了?”

“嗯,你单干在我意料之中,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我说。

“为什么?”他问。

“你不想因为借用家里的资源,受家里摆布呗。”我淡淡地说。

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笑了笑说:“那是年轻时候的想法,现在不这样想了。父母生我养我一场,我既然享受了前几十年的照顾,就要承担接下来的责任。没想着与家里脱离关系。”

“那为什么?我听说很突然,而且你所做的事,大家都不理解。”我试着问。

他与沈末,都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异性朋友,但是两人性格很不一样。我对两个人的态度也不一样。我要是用对付沈天的态度来面对刘天,他绝对不会和我多说一句话。

对刘天,就有有滴水穿石,风轻云淡的不经意。

“现在我有了恬悦,也了解你那个时候为了两个孩子肯付出所有的心情。只不过,我做不到你那么无私,到底还是和郭明明分了手。”刘天头一次,正面的说起他的离婚,我听得精神一振,悄悄坐直了身体。

“我从家里出来,只是想博一下,成了对家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成我一个人承担,免得有人牵扯一堆。我父母家底还算可以,即使我真的败到一塌糊涂,他们也能把恬悦好好带大,生活质量不会受到影响的。”刘天说。

“你在做什么?”我试探着问。

“最近收购合并那么多,我也想试水一下资本市场,看看能不能一夜暴富。”刘天说得很轻松。

“这个行业好像水很深,你一直做的是实业,跟这个不搭边,确实风险太大了。”我摇了摇头,继续说,“做为朋友,我觉得不管是你的性格,还是你从小接触的行业,都与这个没关系,最好不要碰。”

“我知道,这个好多人都劝过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被我老爹直接从家里赶了出来。”他笑了笑,“说得好听,是我执意要自己创意,去一个新行业试试水;说得难听,我现在犹如丧家之犬,被老爷子赶出来的。”

“为才能要下这么大的决心?”我问。

“不为什么,只是想趁自己还没真正的老去,折腾一次,不管输赢博一次。”刘天说完,服务员已经上齐了菜,他没给我继续问话的机会,抬手向两个小家伙儿说,“你们最爱吃的菜已经上了,要不要回来吃饭?”

恬悦在家估计也是被管得比较严的,一听这话拉着宽宽就跑了回来。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两个就像尽职的保姆一样,努力照顾着孩子吃饭,话题就再也没回到正事上。

饭毕,宽宽挥着小手和恬悦告别,分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甚至上了车还念念不忘地说:“妈妈,恬悦长得太漂亮了,我长大了要娶恬悦当老婆。”

我被他的话逗笑,问:“你知道什么是老婆啊,还娶老婆,谁和你说的这些?”

“爸爸说的,爸爸说让我长大娶一个像妈妈一样的老婆,我才不要,我觉得恬悦比妈妈好看。”宽宽说。

这直心眼儿的白眼狼,大实话把我气个半死,一时哭笑不得。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何连成教了他一肚子的乱七八糟。

回到家以后,我和何连成简单说了一下和刘天谈话的内容,他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最近我们有几个合并和重组就遇到了比较强劲的对手,是刘天的公司。不知道他从哪儿请来了一个团队,能力超强在市场上有点所向披靡的意思。只不过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他这么高调冒进,肯定会出事的。你提醒他了吗?”

“我那懂这个?”我反问了一句,“我都完全是个门外汉,能提醒他什么,只不过觉得他放着熟悉的行业不做,在新行业从头开始,风险太大了。”

何连成想了一会儿说:“我确实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着看这些与我们不利,但是又没正面冲突。而且他的竞争都是明面上的,很正当,我们现在只能说技不如人。”

“他从哪儿请来的团队?”我问。

何连成摇了摇头:“这个不知道,刘家的人脉比我们都广得多。他们在帝都都发展了几代了,很多人脉藏得很深,没人清楚。”

第140 曹姨的刻意提醒

“不管刘天做什么,我觉得他对我没有恶意,如果生意上有冲突也许是另有原因。”我看着何连成说。

他微微一笑,凑近过来,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再这么信任刘天,你的正牌老公可是要吃醋了,总觉得你对他比对我还要信任。”

看他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由也扬眉笑了笑说:“只有这样,你才有危机感,不是吗?”

“不是,就是没有刘天在,我还是有危机感。”他说着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腰,“好像又瘦了,手感不好。”

“有点儿正形可以吗?孩子都那么大了。”我说。

他嘻嘻一笑,毫不在意地又凑近了一步:“反正现在何萧的事一时也没个结果,咱们也就别耽误良辰美景啦。”

“和你说的是正事呢。”我被他挠了痒痒肉,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发现,只要我提到刘天,何连成的大男子主义就会犯病,同时当天晚就休想好眠了。

立交桥事件,因为何萧的失踪陷入死地,一切都没了进展。

我们的生活从表面来看,似乎恢复了正常。何连成忙于公司事务,我顾家兼顾那广告公司,业务虽然谈不上特别好,但逐渐有了起色。

周三的下午,曹野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乐怡,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

“你看到何萧了?在南市?”我问。

“不是,何萧的妈妈就叫李沁俞,是你妈妈的表妹。”曹野用异常认真的语气说,“这件事你计划怎么告诉何连成?”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说:“前半句我不知道,后半句我知道。”

“什么意思?”曹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