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说的,一旦有危险降临,神灵就会自行出现。
接下来,我用了一些早餐,又让雷森喝了口水。
最终,稍微休息一会儿后,我问雷森昨晚没有睡觉,他累不累。
雷森的回答是,他睡的足够久了。
他现在不累,即便半个月不睡觉,他都不会觉得累。
听到这里,我就领上这两人继续前行了。
我们沿着科罗拉多河走了四个多小时。
将近中午时分,我远远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峡谷的边缘负手而立。
他的身体,显示出足够的霸气和魄力,他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风将他的衣服打的猎猎作响。
我示意露西亚不要过于惊慌。
然后我朝着他一步步地走过去了。
待来到对方近处时,我看着他说:“龙先生,想不到你来的这么快。”
龙观在!
这个我见过非常强的男人,他对着科罗拉多河笑了笑。随之他问我:“关仁呐!你知道世界上是谁,第一眼看到了这条河吗?”
我对着龙观在说:“龙先生你的这样一句话让我想起了一首诗,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龙观在哈哈一笑说:“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不错,非常有意境的一首诗。”
“拿来应我的问题,倒也是无可厚非。这么说吧,可能你不知道,不过我说了你一定会以为我是在牵扯一些东西。可用事实说话的话,当初是夏人初见这条河。”
我看着他:“有依据吗?”
龙观在侧头一笑,跟着又说:“美国有几个学者,对华夏文化很入迷。然后他们考究山海经,结果发现,山海经里描述的很多地方,都与现今的北美大陆吻合。”
我笑了下:“你怎么能确定,这不是一种意淫精神?”
龙观在摇了摇头:“对自已民族的意淫,不是一种罪,只要认识上去清醒了,就明白了。相反,否定与自已民族伟大的一切知识,理论,推测,那才是一种罪。本身不自信,让外人怎么尊重你?韩国人是说了,好像全世界都是他们的,但那又怎样?在美国,亚洲人的地位,第一位的是日本人,然后是韩国,台湾,香港人……你想想这原因吧。”
我没说话,因为龙观在讲的是事实。
龙观在正色:“世界之大,时空之妙,远超了你我的想像。很多人就像活在二维空间的生物一样,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永远看不到头顶的那层天。同样,我们做为三维空间的生物,永远没办法打破空气。”
他挥了一下拳头,复又说:“我们之间,总会有一个倒下。不管是谁,关仁,我希望,站着的,能够实现他心中的那个目标,用拳头把虚空打碎!”
我忖了下说:“几何学已经证明了四维空间的存在。”
龙观在摇头:“那只是形而上学的几何证明,是人的一种想像的推理。我需要的是,打破这个空间。明白吗?”
我点了下头说:“好的。”
龙观在复又说:“这次,上边要给我派人来,我手下也有很多人,要跟我一起来。但都让我拒绝了。““你曾经是我负责的一个目标!然后,我看着这个目标一点点成长为我的对手。我觉得,我有必要亲自来解决。”
“所以这次,我一个人过来了。”
“除外,还有一些人,他们是另外的几队人了。”
“这里边是敌是友,与谁为敌,与谁为友,关仁!这就要看你的心了。”
我听罢点了下头。
龙观在说:“我的建议是,战斗结束了,我们再动手,你觉得好不好?”
我想了下问:“龙先生,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当初国内一个叫活铁拐的,姓周的形意高手,他到了化神之境,可是他的腿断了。我想知道,那个断他腿的人在哪里?”
龙观在一怔。
跟着他似在思忖,大概过了四五秒后。他说:“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你正在查活铁拐的事,因为,你若是知道了,你不会活,即便以你现在的功夫,你一样不会活。这是我对你说的话,在我之后,你若再问别人,别人恐怕会马上用想到的方式联系那个人了。”
我点了下头说:“明白了。”
转过身,我对着科罗拉多河长长舒了口气,然后我说:“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龙观在伸手一指我身后的人,用中国话对我说:“那个人,他以前是克格勃的特工,冷战期间,前苏跟美国进行了大量的人体实验。在那一批又一批的实验中,就制造出了一些我们所谓掌握了某种特异能力的人。”
“但这种能力不能为人所控制,它时好时坏,时有时无。”
“所以伴随冷战结束,这样的人就渐渐消失了。”
“可他是一个例外,他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绑架了。然后这么些年来,对方一直在用一种类似冬眠的方式小心维持他体内的力量。”
“当你把那张图发出来时,对方就将这个人激活了,他们打算让他过来这里,利用那个女孩儿手中拿到的绿木杖,配合另一对日本朋友送来的东西,把这下面一处沉睡了数千年,理论上属于印地安人的大门给打开。”
龙观在看着我微笑着如是说完,他又说:“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门内看看,还是……”
我背了手,站在他身边,眺望远处说:“那就一起,先看看再说吧。”
第四百八十四章 各路高人的背景,来历
我和龙观在就这么负手站在了大峡谷的边缘,我们彼此交谈了一会儿。
我问龙观在他知道陈正吗?龙观在说他找陈正已经很多年了,不仅他在找,还有很多人在找陈正。但大家都没有任何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