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记顶肘抗住了对方抡过来的手臂后,我暗忖不能这么打下去了。
我得采取保守的策略,然后借这个机会做一个突破的小尝试。
记得余千的师父算倒仙曾经跟我说过,精气神三者合一,集中一点,才能齐到外神,才能感应并爆发出最强的打击力量,而现在,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妖道,不正合适给我试拳吗?
心念一到,我把进攻改成了防守,然后死死防住身上的各个关键部位我来硬抗妖道的拳脚 。
这货的拳脚 请了神后,力量真是大的要命。
砰嗡,砰嗡的一拳接一拳,空中中的尘埃在劲气的带动下,四处乱撞。同时,在远处,尹锋和巴虎也同来的三个不知名的人交上了手。
此时那道横在空中的阴流竟好像傻了一般,被突然出现的杀气吸引,然后他们停在那里不动弹,看样子想要借机从将死之人的身上窃取一丝的阳气生机过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了牙跟这妖道硬磕了几百下后,我两条胳膊上的袖子已经全都碎了。可这妖道仿佛打了鸡血,磕了猛 药一般,丝毫不觉得疲倦。
啊!
他吼着,又朝前冲。
打了几十拳又吼了一嗓子:“下等凡人,见本神,何不速速跪下。”
我听了这话,心中暗说,我一堂堂武者,行的是光明磊落之事,做的是匡扶正道的正业,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敢让我给你跪 ?
心中这一念生起的时候,我感觉生出来的那股子浩浩荡荡 的意志,唰的一下就冲出百会,然后跟我头顶三尺之上的什么东西接上了。接上的一瞬间,我以那个头顶三尺的存在为桥,唰的一下,我的意识先是一空,转瞬一股子洪流如汪洋般,直接就注到了我的身体里。
那是什么?
我接到的是什么?
是齐了内神,应过来的外神吗?
管他呢?
我抓了一个机会,啊!一记怒吼后,砰!
一记顶肘,喀吧!
妖道手臂直接就裂开了,一根断掉的骨头,瞬间扯开他的肌肉和皮肤,赫然呈现在我的眼中。
我没管这个,一个崩拳步,冲上去后,我一声吼,给我退!
砰嗡!
巨大的劲力,好像狂风般把妖道身上的皮肤一层层的吹起,然后我听到了他身上骨头碎裂的喀喀音。转眼过后,呼!一缕风吹过,他怀里的那道符,已经变成了片片的飞灰,四散着落到了地面。
第六百三十六章 他不是马玉荣,他是……
这是我习武那天开始,记忆中打出的最重的一拳,拳劲就是一道大浪,轰的一下涌入马玉荣身体,掀的他周身皮肤一阵翻涌。一根根骨头,一块块的肌肉强大的劲力冲击下全都瓦解了。
这已经不再是人体本身的潜能,它已经超越人体潜能的极限了。这不是本身的力量,但却真实不虚的通过我的意志打出来。
这难道就是齐内神而通外神吗?
我很冷静地感受着身体接收到的一切,头顶上面那激荡 的劲流,它在三尺之外的空间。如同一道飞瀑,轰轰的席卷而下,它灌入我的身体。如水流般在三个丹田内做了一个螺旋状的盘旋之后,又溢出体表,轰轰的向上席卷而去。
身体只是一个容器,一个可以临时容纳这道力量的容器,但力量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同样也不属于我,它受感召而降临,倘若不用它,它又会掉头向上席卷而去。
这应该是道家所说的外神之力了。
那么换成一个科学的说法呢?请允许我临时把科学的脑洞开一下。
科学的说法就是我们每一个人头顶上方九十九公分,大概一百厘米的位置都有一个与生俱来的’’虫洞’’。
修行的过程。就是这个虫洞开启的过程。虫洞后面连接了不同的时空,不同的’’星系’’’宇宙’。修行的方法不同,最终通过’虫洞’获取的力量也不一样。
同样人死之后,虫洞也会开启,然后解脱的人,对这个世界没有怨恨,留恋。自然而然接受命运的人,会通过虫洞后面开启的一些空间,进行所谓的轮回,转世,开始下一阶段的学习。
没有解脱的人,虫洞开启之后,又会关闭,然后他们会成为有记忆的灵体在这个世界到处的闲逛。当然。这种有记忆的灵体也会向下,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那里在宗教学中,称之为’鬼界’。
人类想要进入外太空,想要进行星际之旅,头顶三尺,就是一个重中之重的关窍。
此外人一生的所做所为,人产生的每一个念头,都是在给虫洞’编程’,所以最终通过虫洞去往哪里,不是别人决定的,也不是什么神明用强硬手段对待的。这些全是我们每个人自已编的程序。来找吐号。
程序---写下代码的一刹那是不困难的,但若发现这一段代码出现错误,想要通篇进行修改的时候,却很难,很难。但再难,亦是有希望把一段又一段错误的代码纠正过来的。
当然这只是一种’伪科学’的大胆设想,只有一步步的证到了,最终才能由伪科学变成切实可行的科学。同样,这里面对物质,对外物的依赖也少到几乎无需计量的地步,它真正需要的是精神。
我不是正统道家出身,我只是一个学了科学的练家子,我相信道家对此有更完备的解释和术语。但不管怎样,我做到了,而实现这一切的关键就是两个字’正气’,一提起来,很多人不以为然的两个字。但同样也是修行中最最重要的两个字。
人的本质是形而下的!
一切低级的恶趣,非法,挑动人产生犯罪心理的东西都会对人产生莫大的吸引力。
同样,这些东西,也是阻止人不断提升的魔障。
上述东西在我脑海里出现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唰就是那么一下子,过后,我心意一冷,行杀,止之念顿止的时候,呼!那刚烈的劲流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与此同时,我眼前稍有一点点的花。我摇了摇头,打了个激灵,感觉身体透支了许多的精气神,心气,稍显有那么一点的浮躁。
这时我想起华阳散人送给我的那一小瓶药物,于是我取出药,倒了三粒在手中,扔到嘴里含服了下去。药劲不可能马上生效,并且它也不可能修补我损失的精气神,它只是把我的心气稍微舒缓一下,让它不再那么浮躁。
我这时伸出手,揪住了马道长的衣领子。
马道长惨白个脸,鼻孔一个劲的朝外涌着鲜血,另外扡的内眼角和耳朵也有一缕缕的鲜血涌出。
我看着他说:“你是什么人?你徒弟又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