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陷阵强兵,名将高顺(1 / 2)

重生之百将图 月鼠 1769 字 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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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的雨,拉成一道帘幕,远处的沛县就好似一头安静的猛兽,静静的躺着,高顺望着雨中的沛县,任由那雨滴在盔沿上滴落:“传令,攻城!”

雨,啪嗒啪嗒的打在铠甲之上,发出当当的轻响,随着高顺一声喝令,数百肃杀的猛士迈动步伐,向着沛县县城奔去,那灰暗的天色中,甲叶明亮,厚重的鱼鳞叶甲在步伐迈动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如果仔细看去,才会发现,这攻城一方的人马却不足千人之数,但是每一个都身材壮硕如牛,身披鲜明铠甲,而如果朝着那每一张面容看去,尽管那张脸谱各有不同,但上面却都透着一种木然肃杀。

沉重的铠甲透着雨水,让铠甲更加的沉重,但是数百人却依旧快步如飞,奔向沛县,淅淅沥沥的雨水遮掩了铠甲的金属碰撞声,昏暗的天,让视野变得并不开阔。

来到沛县不足两里,沛县城头之上的一座瞭望塔上,才有一个刘军士兵望到了那雨中正急速冲来的兵马,锣声,当当当的响起,然而这锣声并没有传出多远,只是让城头上巡弋的士兵听的清楚。

“敌袭,敌袭!”士兵的呼喊声与锣声随即在整个城头上蔓延开来,并传向城下兵营,随着敌袭的呼喊声在兵营内响彻,无数的士兵冲入雨幕,拿着兵器,赶往城头之上。

“将军,将军,敌军袭营,快出去看看吧!”一个侍卫推着酣睡如雷的张飞,半晌张飞这才睁开醉意朦胧的睡眼:“有鸟要事,快快说来,莫要吵了老子睡觉!”

“将军,敌袭,已经涌到城下了!”

“什么!”张飞瞪大了豹眼,一把将那侍卫推开,爬起身旁丈八蛇矛,冲向城楼外的城墙之上。

兵法有云: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分之,大意为,拥有对方十倍的兵马,最好围困,不战而屈人之兵,拥有对方五倍的兵马,就正面攻击,而如果只有相若,或一倍的兵马,这分而歼之。

而攻城时,也是如此,攻城一方往往要防御一方的数倍才可攻,然而此刻在这沛县之下,攻城者却只有七百余,而此刻沛县内驻扎兵马三千,另有青壮两千之众,却是攻守易势。

高顺的兵马确实打了个刘军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沛县虽然只是小县城,却有完善的城墙设施,却不如野地之中毫无遮拦,城墙阻挡了高顺兵马的去路,也为守军防守布防提供了时间。

“弓箭手,给我射!”混乱的城头之上,因为没有有效的指挥,兵马各行其是,一些小校指挥着麾下的兵马,对着那已经冲到城下的士兵射出箭矢,但是匆忙之间,弓箭手却是稀稀拉拉,射出的箭矢自然也是零落单薄。

叮,一道箭矢射在一个陷阵营士兵的鱼鳞叶甲之上,箭矢并没有射穿那甲片,而是嵌在了上面,看着似乎射中了,但却没有伤到要害,那冲锋的士兵甚至连拔都懒得去拔,直接挥刀砍掉箭杆,一步不停的冲到城墙下方。

沛县县城的城墙并非洛阳,徐州那种大城墙,高不过两丈而已,陷阵营士兵四人一副云梯,踏在城头之上,云梯前端的钩镰嵌入城墙,而后,陷阵营的士兵就冲上云梯,朝着城墙之上杀去。

当当当,一个登上云梯的士兵手中舞着战刀,将上方不断往下刺下的长矛打偏,但是仰头间,一滴雨水打在眼中,那士兵眼睛顿时闭了一下,在睁开时,身上已经被刺上几道矛尖,鲜血顺着伤口滴答滴答的涌出,朝着下方摔去。

不过一人倒下,后方却又有人递补而上。

“上!”在一处城墙下,两个士兵单膝跪倒在地,身后,两个士兵双手合十,互相抓住手腕,一个士兵火长,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声喝道,这些士兵脱去了厚重的甲胄,只着一身轻薄的竹甲,身体要显得轻灵的多。

一个士兵一阵助跑,脚踏单膝跪倒的士兵的膝盖,另一只脚踏上后方两个握手的士兵的手,两个士兵就好像是弹射器,猛然弓直身体,双臂朝上猛抬,那竹甲士兵顿时被抛起老高,单手按住城头,再次借力,一个飞跃,身若大雁一般跃上了城头。

飞快的拿起口中咬着的战刀,朝着一个刘军士兵劈去,鲜血,在雨幕中绽放,随着滴答滴答的水珠融入那城上的水坑之中,血丝在水中飘摇,仿若一条血红的纱巾在风中飘飞。

噗,噗,战刀刺入肉体发出的声音在城头上不时的响起,刀兵的交击声越发的密集,之前还站满了刘军士兵的城头,此刻却陆续的多出许多陷阵营的精悍士兵,他们就好若精密的杀戮机器,对着刘军士兵进行着屠杀。

刘备手下有猛将,有文臣,但是刘备最欠缺的却是一块安定的安身之所,无论战胜还是战败,刘备都犹若丧家之犬,四处漂泊,这也让刘备的势力一直难以发展壮大,而这种漂泊,也让刘备麾下精锐损失所剩无几,每每都是在沿途招募新兵,但打打新兵还没变老兵就已经打光了,反复多次,刘备麾下的兵马素质实在是比不上其他诸多诸侯。

而相反,高顺麾下七百余人,却是并州十数万兵马中精心挑选出来,而后历经多年大战,虽然也四处奔波,但却都是百战余生的精悍之卒,两相比较之下,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