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踱步在院子里摇了摇头失笑:“你说的对,那些战争暴徒或许内心里还留有一丝底线信仰,至少他们懂得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才不得已扛起枪反抗,但你信不信,表面上推崇你敬重你的那些资本家,狠起来背后里可以捅你一刀子?异客这类人,说实话,我反而不希望你去感化他们,而且你也感化不了,就像你感化不了我一样。”
白袍子:“你不同,你人内心里有放不下的怨恨,这个怨恨沾满了你整个脑子,所以你放弃了世俗烦事,一心只想再报你当年的一败之仇,你这类人是我遇到最难教化的一种,一个人如果一心要黑化,上帝都救不了他!这也是为什么我实力越来越追不上你的原因,不是我懒,是你对自己太狠了而已,这个时代,谁还动刀动枪的?”
“我这不叫怨恨,叫理想。”修斯道:“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的这般成就,就是不知道当年打败我的那个家伙如今怎么样了。”
“你这理想太可怕了,说真的,以前我总给人灌输心灵鸡汤,说什么‘一个人对自己狠起来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做到的’,不过看到你以后,我觉得我这些心灵鸡汤要变成‘毒鸡汤’了,因为这人为了成功,会走捷径。”
修斯不置可否,走着走着,捡起了一根木条子,对着一棵粗壮的竹子抽打了一下。
嘭!
已经干枯的木条子并未断裂,倒是那根青葱挺拔的粗竹子突然断裂。
“不错。”白袍子赞叹道:“这就是你说的人剑合一?”
修斯点点头:“我的击剑术果然是错误的,当年不可一世,遇到那个男人一败涂地后,被他羞辱了一番,说我的剑法连东洋那类垃圾剑道都比不过,更别出来侮辱剑术,我气的不是战败,而是他羞辱了我的道!”
白袍子:“但你最后还是去华国偷了诸多剑法,就是连东洋倭国那边的剑法你也没少去偷过,恐怕没人知道那些失传的绝学都在你这里吧?”
修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我只是拿过来借鉴而已,但当年那个混蛋说的对,我的剑术确实是旁门左道,枉费我还称之为英国第一剑道宗师。我顶着这个名称几十年,每次听到都觉得很羞耻,所以,为了实至名归,我这辈子都隐居在这里练我的剑道,只是奈何,那个混蛋不知所踪了,这些年我托军情六处的特工帮我调查找他,一直音讯全无。”
说到这里,修斯提起自己手里的木棍道:“人剑合一,既便是他当年都达不到这个境界。”
白袍老者:“你不会记不得他的名字吧?”
“我怎么可能忘记?”休息恨恨的说道:“当年我们八国联军攻入他们皇城,他们的大内侍卫被我接二连三的打败,这时候站出来一个人,他叫张尘风。那会儿我就已经是传奇宗师实力,自问那时候几乎是无敌的存在,我的击剑术即便是当时的东瀛武士也是自愧不如的,那时候张尘风当着八国的面,在皇殿之上百招之内把我打败,以至于我没有再出来丢人现眼,这一晃已经几十年我都忘记了。”
“如果他年纪跟你相当的话,或许已经死了吧,你都快百岁的人了,眼一闭,入土为安,非要留着那么重的执念,何苦哀哉?”
修斯不说话,扔了木棍,背着手往自己的木屋里进去了。
这是一个执念怨恨很重的人。
“所以说我特么没办法感化你。”白跑老者在他背后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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