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下午我带东宇去游泳,顺便送药给你。你吃了病就好了。”
江景为:“……”
柴夏不再回复江景为的信息,看着手机上的颜文字哭笑不得,这是病糊涂了吗?
江景为压根不是这种人,卖起萌来耻度高的,她有点接受不了,赶紧将手机推到一边。
这时,小慧跑进来,小声汇报,又欲言又止:“老板,那个……”
“直接说。”
“那个以前柴氏的申总,过来找符启重了,然后由符启重硬拉着,拉向地下停车库了。”
柴夏立刻侧目,从窗口瞥见,符启重气冲冲地拽着申娴如穿过人群,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与议论。
“怎么回事啊这是?”
“要打架吗?”
“……”
柴夏看向小慧:“他们两个有没有吵架?”
小慧:“没有。那个申总来的时候还挺骄傲的,光鲜亮丽的,冲我们都是把下巴抬的老高呢,谁知,刚一到楼上aj集团,立马被符启重这样拽着下来了。”
申娴如再骄傲,那也是在人前装的。不过,柴夏疑惑。难道,符启重对申娴如一点旧情都没有吗?
符启重硬把申娴如拽到地下车库,转头就走。
申娴如拉住符启重:“符启重,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符启重一脸厌恶:“还要怎么说清楚?”
“现在柴志邦一定要和我离婚,欠柴夏的钱没还,你那个在外面的小狐狸精现在要告我毁她的容!”申娴如一件件地摆出来。
“和我有什么关系?!”符启重突然拔高声音:“这些事情哪件和我有关系,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听不懂吗?我警告你,你下次再来aj集团找我,我会直接让保安把你叉出去!”
申娴如被吓住,继而变成战斗力惊人的公鸡一般:“如果不是为了你,我现在和柴志邦不会闹成这样地步,如果不是你!”
“够了!”符启重喝止:“就算没有我,柴夏也会让你和柴志邦离婚!”
申娴如一愣,这时地下停车库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符启重和申娴如纷纷侧目。
“安近。”两人同时喊出声。
符安近面容憔悴:“你们还没有闹够吗?还没有闹够吗?!”
符启重申娴如被女儿吼的一怔。
符安近看向申娴如:“妈,那天你为什么会中途到盛庭宴会?你哪里来的请柬?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柴夏的主意,那个叫小魏的模特是柴夏身边人的同学,她是故意让我们在圈内丢尽人!”
见女儿如此说,符启重连忙接话:“那天,就是那个小魏硬拉着我,把我往女洗手间拉!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让人看尽笑话。”
申娴如愣了愣,恍然过来,对,对,对对对,她从未参加宴会开始,就遇到柴夏,接下来的每一个关键步骤都有柴夏的身影,包括她走向洗手间,也都是柴夏指引的。
“你好好想想吧!”符启重在符安近面前收敛很多,他看向符安近:“安近,你上楼一趟,这几天不在,广告部没你,广告都没办法进行下去。”
符安近看一眼申娴如:“妈,你先回家,等会儿我和你详谈。”
申娴如愣住。
竟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柴夏在安排。
柴夏将内服调理的药酒泡好之后,刚好柴东宇到店内。
“姐,我现在还要继续去学游泳吗?”柴东宇问。
柴夏摸了摸他的胖脸:“嗯,我送你过去。”
柴东宇:“好。”
走之前,柴夏特地拿了几种茶,等会儿可以带给江景为。
姐弟俩一起到了地下停车库,车库宽敞安静,柴东宇撒欢地跑着。
柴夏笑:“真是一个灵活的胖子。”
在姐弟俩说笑之时,申娴如坐在自己的车内,正以恶毒的目光盯着二人。
柴夏,好一个柴夏。申娴如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都是你害我的!”
柴夏发动车子,驶出地下车库。
申娴如发动车子,亦步亦趋地跟上,跟了许久。
申娴如心中的愤怒,恨意,慢慢加固,延伸……脑中突然迸发出曾经一幕幕,那时,她十分喜欢柴志邦,可是柴志邦突然娶了夏清,柴夏这个小贱人,长得跟她们一模一样,看着就让人烦!
如果不是夏清,她会顺顺利利嫁给柴志邦,不会和符启重有个安近,现在一切糟糕的事情都不会发生,柴志邦对她那么好,符启重再怎么狡辩,本质上就是个人渣!
她越想内心越不公平,越想越见不到柴夏好,更加见不得柴夏如今如日中天,心头涌出一股莫名的恶意,这种恶意的滋生,忽而让她通体舒畅,反正她现在已很惨了,出个车祸,让柴夏和柴东宇一起残疾,柴志邦一定很心疼,死去的夏清更心疼。
恶意占据大脑,申娴如大脑发热,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