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苏恒来了。
“咳咳。”站在门口,苏恒看着两人手牵手的亲昵模样,轻咳一声。
苏瑾寒触电似的将手给缩回来,红着脸道:“哥,你来啦。”
“嗯。”苏恒淡淡的嗯了一声,走进门来。
“东西都已经运走了,没有惊动任何人。”苏恒淡淡道。
庄靖铖点头,“那就好。”
虽然庄靖铖表现得很平淡,但是心里却也不由得感叹,他这个未来的大舅子,果然是有手段的人啊。
“此行南下的目的已经达成,我明日启程回京,瑾寒……”苏恒看向苏瑾寒。
苏瑾寒赶忙道:“哥哥,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我来江南之后,就一直在下雨,我还想多住些日子,等雨停了好好逛逛呢。”
苏恒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来,那目光似乎在说别以为我看不透你的小算盘。
苏瑾寒涨红了脸,瞪回去。
既然知道,就不必说出来了。
此番江南之行危急,庄靖铖留在这里,她也无法放心离开,而哥哥这时候走是最好的,至少她不必担心,若是她在这里出了事,京城里爷爷无人照顾。
苏恒不喜欢强求苏瑾寒去做什么,而且他也相信,苏瑾寒能够把握分寸,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所以便道:“既然瑾寒不愿意回去,那就劳烦王爷多费心照顾了,等王爷回京那日,苏某给王爷摆庆功宴。”
此番南下,庄靖铖若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任务,回到京城也算是大功一件了,自然是要庆功的。
庄靖铖含笑应了,道:“那就先道一声谢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恒这才离开。
第二天,庄靖铖和苏瑾寒一起送走了苏恒,然而苏瑾寒回到驿馆就晕了过去。
庄靖铖吓了一跳,赶忙命人去请大夫,大夫诊断过后,说是着了凉,感染了风寒,加上对气候不适的累积,才造成的昏厥,让庄靖铖放心。
庄靖铖心痛不已,守在苏瑾寒的床边。
苏瑾寒睁开眼睛,就看到庄靖铖满脸的心疼。
“这样的目光看着我做什么?”苏瑾寒轻笑一声,撑着手想要坐起身来。
庄靖铖赶忙扶着她坐起身来,又拿垫子给她垫背,这才道:“怎么不舒服也不会早点叫大夫诊治,刚刚吓着我了知不知道。”
苏瑾寒轻笑:“靖王殿下竟然会被吓到,真是稀奇了。”
“你啊……”庄靖铖看着她的笑脸就没有办法发出脾气来,便道:“大夫吩咐了,吃两天药,好好养着就行了。不过再也不许出门淋雨了,我真后悔昨天答应你一起去了堤坝上巡视。”
苏瑾寒笑嘻嘻的看他,也不答应。
就在庄靖铖无奈的时候,清辉进门,道:“殿下,郝同知求见,说是有事禀告。”
庄靖铖闻言挑眉,道:“好,知道了,让他进来。”
没过一会郝梓进门,见庄靖铖守着苏瑾寒的模样,眼中有些惊讶。
不过他没敢多看,恭恭敬敬的行了礼,这才道:“启禀靖王殿下,南世杰作恶多端,罪证确凿,不知何时能够判决?”
“证据都齐全了?”庄靖铖淡淡的问。
南世杰本来就是他用来乱南栀心神的一颗棋子,他并不在意,说是让人去查南世杰的罪证,其实就是偷懒丢给了郝梓,郝梓与南栀不对付,查起来自然是极为的上心。
短短的几日,就差没把南世杰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翻过来了。
“是,这些都是证人的证词和犯人招供后的供词。”郝梓道。
证人的供词他多番打探,早就拿到了,倒是南世杰的供词麻烦了些。
南栀还在位的时候,南世杰仗着有南栀护着他,死不招供,后来南栀被停职,无法再插手狱中之事,南世杰慌了,这才什么都说了。
“既然罪证确凿,那就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此事交给你,放心去做就是。”庄靖铖神色淡淡的说。
“是。”郝梓应了,却犹豫着没有走。
“还有何事?”见郝梓半天不走,庄靖铖皱眉问道。
郝梓这才道:“还有一事要禀告王爷。”
“有事就说。”庄靖铖对于郝梓婆婆妈妈的表现感到不耐烦。
“是下官那侄女,她……”郝梓吞吞吐吐的开口,脸色有些发红,像是很不好意思。
床上原本漫不经心的苏瑾寒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郝梓的那个侄女不就是那天盯着庄靖铖不松的人?她想做什么?
煜舞 说:
嗷嗷嗷,进步了几百字……咳咳,感觉万更真的好难啊……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