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阵式,是想让我有来无回呀。
我摩托车还没停稳,那些人便一拥而上,一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
那是我退伍以后,最血腥的一次拼杀,打到后面,我也红眼了,对方五十多个人且其中有十来个身手很不错,渐渐的我寡不敌众,一不留心,背上便挨了一刀。
路老大坐在楼上,喝着茶,很是得意的笑道:“邵易寒,你现在求我,我留你个全尸。”
我一脚踹开攻过来的人,朝楼上瞥了一眼,“老子……字典里还没有求字。”
他冷笑了一声,“行呀,挺有种的,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我没想到路老大真的敢对我下杀手,一个个攻上来几乎下的全是狠招,当然我的反击也没有手软,可终归双手难敌四拳,打到后面我体力不支,一不留神,背上又挨了一刀。
王总带人来的时候,我几乎快成血人了,但我没倒下来,凭着常无人无法比的意志力,坚持着。
我不知道王总跟路老大说了什么,最后他主动把录相带交了出来。
那一晚,我身上总共挨了五刀,最为严重的为背上两刀,被送到医院后就晕迷。
事后我不敢让她知道,又怕路老大的人再找她麻烦,便让强子跟着她。
在医院里躺着那几天,我想着自己与她再次相遇的种种,短短不到一个月,我为她做了很多以前从未做过的傻事,也再一次确定,自己对她是来真的。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大海里漂流的浮木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停留的港湾。
突然很想要一个家。
这个念头一出,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急切的渴望让我自己都诧异,我想我是狐单太久才会这样。
其实从小我就是狐独的,虽然在物质方面我从来不缺……但我缺爱。从我记事起,我就特别羡慕别的小朋友,因为他们出去玩时都有爸爸妈妈陪着,而我的记忆里一次也没有,虽然妈妈很爱我,可她太忙了,陪在我身边的时候少的可怜。
长大后,看到别的同学一家人其乐融融,我面上虽不屑,可心里还是羡慕的。
在某一时段,我很是自卑,但我又不想让人看出来,所以我表现的很张狂,用打架、逃课、玩游戏来排泄对现状的不满,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有家有父母疼爱,而我除了姥姥什么也没有,所以后来对我老邵越发的恨,也更加的叛逆。
第二百五十六章邹易寒 (番外11)
在医院住了大概有一星期,身上的伤才结痂,这一星期,强子每天送她回家后就会过来向我汇报,说她每天上下班两点一线很是规律。我问他,有没有别的男人去找过她,或是她有没有出去过?他都说没有。
一星期莫子玉都没出现,她也没去找他,哪那天晚上那个额头吻好像代表不了什么吧。想着他们俩没和好,我心里止不住的暗喜。跟个愣小子似的。
不想没两天,强子过来说他被她发现了,而且他还说露了嘴,把我受伤的事跟她说了。强子还说她一听到我受伤了,脸色一下就变了,明显是在担心我。
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是为了弥补说漏嘴的罪才说这话来讨好我的,还是她真的担心我?
可我还是因为他这句话,心情愉悦了一天。
于是那天晚上,我没忍住,给她打了电话,还好她手机没有换号,还是之前那个。
听到她的声音从那头传过来,我心跳飞快,又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还没睡吧?”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
听着那头传过来的浅浅呼吸声,好像她就靠在我肩上,离我好近,一时有点失神。
过了好一会,我才恍神,轻咳了两声,又说道:“强子说……你发现他了。”
“你干吗让他跟着我。”她口气有点不好,置问道。
我跟她说了实话,说怕路老大的人找她去,才让强子跟着她。
她听后在那头静默了一会,突然问道:“你现在在哪?”
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在哪,是不是代表她多少有点关心他?
“我在外地,过两天就回桐城,你别太想我。”我故意说的吊儿郎当。
“没事就挂了。”她在那头没好气的说道。
这女人脸皮太薄,不经逗。
“诶,等一下。”我忙叫道。
她在那头有点不耐烦,问我还有什么事?
我一提起那天晚上的事,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她越是这样气急败坏,我越觉的好玩,随即便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我的第一次,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没了。】
发完信息我就盯着手机,可惜盯了半天也没等来回信,不免有点失落。
躺在病床上,我抱着被子,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那晚我与她纠缠的画面……心里发痒,好想她。
第二天一早,我不顾医生的劝阻,硬是办了出院手续,便往家赶,快到小区时,我远远的看到她站在公交站前左看右盼,有点焦急的样子,看来是上班快迟到了,公车却一直没来。
我没想到一早就能看到她,还有这么好的机会让我送她。
她看到我时,很快便转开了脸,像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可她怎么可能躲的过我。
在我的坚持下,她上了摩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