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隔壁,我怒气久久难以平息。她到底把老子当什么了?难到我表白不够真诚吗?
我感觉自己的自尊深深的受到伤害。
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气了。
长这么大从未受过这样的挫,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我想这女人或许她真的不适合我,她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却我不感冒,且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我找她就是自讨苦吃。
女人,外面多的是,我干吗要把自己弄的这么卑微,老子又不是没人要。
就在我愤怒的想杀人时,林深来了电话,说之前外地那位客户,给我们介绍了一单子,但也是外省的,问我要不要接。
我立马说:“接。”
当天下午我亲自带队去了外省。
这个单子不大,总额不到五十万,我们只用了三天就把债给要了回来,客户收到钱,惊诧的不得了。其实,怪那家老板倒霉,碰上我心情郁闷,我心情郁闷的时候特别没有耐性,出手自然就不会软,一顿饭,那老板就被吓住了,第二天就乖乖的把钱打了过去。
讨完债,我让兄弟们先回去,我转道去了黄山,刚好那地方离黄山特别近。
我想让自己好好的静静心,冷却一下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到黄山脚下,当天下午我就上了山。
从山脚爬到光明顶,星星都出来了。我在山上住了一周,每天早上四五点爬起来看日出,再到西海大峡谷爬一个来回,每天都是一身汗,出的淋漓尽致,好不舒爽。
在爬山的过程,我脑子里是放空的,只有征服山峰的欲念跟欣赏美景的心境,可是一到夜里,那女人的脸,她的声音,她纠缠在我身上的感觉就会从四面八方向我卷袭而来,让我无处可逃。
我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我对她的感情会来的如此之速猛,根本无法遏制,好像她早已扎根在我心底,想拔都拔不出。
第二百五十九章邵易寒 (番外14)
最后一天,我蹬上天都峰,站在群山之巅,望着脚下壮丽巍峨的群山,我突然就想通了。
既然不能把她割舍,那我就倾尽所有,让她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这一决定,在我心里就成了军令状。
从黄山下来,我心境变的开阔,不再纠结。
回城的路上,我给姥姥去了电话,告诉她我去了黄山,以前她老跟我说黄山有多美多秀丽,我总是很不屑,说她要是看过昆仑山的雄伟就不会一直跟我说黄山的壮观。
姥姥在那头静静的听着我说,等我说完,她了然的问道:“怎么突然跑黄山去了呢?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知我者姥姥也。我心情不好时就喜欢爬山
我告诉她我喜欢上一个女的,但这个女的之前受过两次感情伤害,现在对男人有点畏惧,不想谈感情,所以我被拒绝了,心情不好才跑出来散心的。
她一听我有喜欢的人很是高兴,随后又细细的问了我好几个问题,告诉我,女人若受过感情伤害那肯定对感情会变的谨慎畏惧,说那女人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姥姥还说,如果我真心待她,她迟早有一天会感觉到的,让我不要心急。
姥姥的话,让我颇为宽慰。
回桐城的飞机上,我想着那女人那天早上说的那些话,似乎也没那么不能接受,对她的怨气也就消散了不少。
回到桐城,出租车在小区门口一停下来,我便看到了她,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专注,我下车后跟在她后面,她都没发觉。
这女人还真是没心没肺,我走了这么多天,连条微信都不给我发,想来我在她那真的什么也不是。
一想到这,怨气又涌了上来。
看着她的背影,我想自己不能再没皮没脸,先晾她一段时间,不然都对不起老子的自尊心。
可下一瞬,看到她扭到脚,我还是忍不住上前扶住她。
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手。
她未站稳,便下意识的道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我淡淡的回了她一句。
她转身,有点惊诧的看着我,扯了扯嘴角,“你……你回来了?”音色几分紧张。
我淡漠的与她对视了一眼,发觉她脸色不是很好,随即我瞟了一眼她的脚,“还能走吗?”
她讪讪的笑了一下,“可以。”
我清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身便走,而她……也没叫住我。
那股失落又在我心头蔓延开。
于是我又变的很幼稚,回到家便把音响开到最大声,我知道她怕吵,果然没一会她就发短信过来让我把音响关小点声。十几天来,难得主动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而我就像一个为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用着幼稚的手段,与她杠着。明知她脚扭到了,还非要让她给我做饭,做完饭我又故意不过去吃。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的那么幼稚。我想也只有这个女人有这样的本事,让我完全变的不像我自己。
接下来那几天,我也拉不下脸去跟她和好,可又……想见她,便每天在她上班点先一步在楼下等着她,看到她时,我又把她当作空气,故作无视的先离开。
我为自己这种莫明其妙的作为,深深的鄙夷自己。
就在我其虎难下不知如何跟她缓解关系时,她那位刚从国外回来的朋友给我打了电话,邀请我参加她的派对,我想她朋友的派对那肯定也邀请了她,便答应了。
那天晚上我特意晚到半个小时,到那,她看到我跟方亚男一起进包间颇为惊讶。而我为了刺激某个女人,任由方亚男拉着我,跟她的朋友一一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