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焱哪里忍得住呢,她不说话的时候,他还能尽力克制的忍着,她这一开口,他只有笑的更灿烂的份。
他笑容越来越克制不住,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梁柔真的无所适从,就伸手去捂他的嘴,“不准笑啦!”
闹的她脸都红了,就跟自己刚才演了猴戏一样。
聂焱趁机将梁柔搂进怀里,笑着哄,“不是笑话你,只是觉得你刚才的样子很可爱。”
可爱?
梁柔才不信。
谁发脾气的样子会可爱呢?
梁柔在他怀里嘟嘟囔囔地说:“你就骗我吧,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聂焱低头亲她,她躲也不许。亲的梁柔脸颊红扑扑的,看着更显的可爱,他笑,“我怎么想的?我还能怎么想,家有胭脂虎,吾心甚悦。”
还咬文嚼字起来了。
梁柔一听就懂,他这是说她是母老虎呢。
还胭脂虎,说的好听!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作为恋人当然是想要在对方留下好印象的。今天她发脾气的对象,是聂焱身边亲近的人,他一定觉得她太冲动了。
梁柔垂下头,发脾气的时候倒没觉得什么,原本她就理直气壮的。
只是这会儿面对聂焱,她却有些不自信。感觉自己把不好的一面显露在他面前了,他会不会因此厌烦她。
聂焱一看梁柔那垂下去的脑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梁柔很多时候都不会将自卑表现出来,她很努力的想让自己更好。可是与身俱来的东西,不是掩藏就能藏的住的。
这个聂焱顾左右而言他,“我之前忘了跟你说,上次齐奶奶带着安安来我公司,正好遇上个恶言恶语的人,安安上去就要打人家!小爪子舞的跟个小疯子似得,还要拿脚踹。你学学女儿好不好?”
说起安安,梁柔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听说安安要跟人打架,梁柔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来了。才二岁多点的孩子,打架?开什么玩笑,一般大人,一脚就能把安安踹飞好吗!
这个问题很严重,梁柔立马说:“那你有没有阻止她?事后教育她没有?安安这脾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能动手动脚!该收拾!”
聂焱搂着梁柔往前走,特别自然的说:“为什么要收拾她?我觉得她做的很好很对!就该这么干,谁让她不喜欢了,上手讨回来就是!怕什么!”
这都是什么教育方针。
梁柔头疼,“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再怎么不喜欢,那也得忍着。谁能如你所说的随心所欲一辈子,想发脾气就发?”
聂焱笑着掐她的脸,“刚才你不是也发脾气了?这会儿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心里好受多了?跟你说过多少次,忍,不能忍一辈子,有脾气就发,只要是对的,不是无理取闹,有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