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婚权独占 落风一夜 3899 字 2天前

“行!上午还是在公司上班吧!”

“谢了,林姐!”

“好了,去吧!你在公司工作的位置我都给你留着。”

惊羽点点头,转身离开。

林薇看惊羽离开的背影,还真有些不舒服,这里就属惊羽最为有能力,有时候她没法解决的问题,她都有办法,损失这么一位能力下属,她真是舍不得。

中午的时候,惊羽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希,王希没想到惊羽以后都呆顾氏,顿时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巴拉拉的掉,惊羽不停解释,等她说自己偶尔会回来,她才止住了哭音,来往的路人都把两人当神经病看,刚才一会儿还好好的,说哭就哭,惊羽挺舍不得的,尤其对王希。

“对了,惊羽,昨晚那照片能上传微博吧!”

惊羽喝果汁,突然听到她的话,呛了一口,冷静了一会儿,见王希战战兢兢的样子,有些好笑,可这时候她更多的是烦恼,顿了一会儿,问道:“你传微博了?”

王希咬唇点点头,拼命道歉:“惊羽,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算了,没事。”迟早都要知道,这次真是玩大了!她拍拍她的肩膀,忍不住下意识希望那张照片是侧面,顾溪墨把她的脸几乎都遮掩了,估计大家猜也猜不到是她。当然事情真一发不可收拾,那她就只能面对!她心里并不恐惧,只是对曝光后未来无限的麻烦感到烦躁!

另一边,王希昨晚传的微博早就火了,不止王希一个人传,其他同事也有几个,本来只是一件秀恩爱的普通事情。照片里,女人面容虽然看不怎么清楚,可男方面容却看的清清楚楚,原本只是一件小事,不过等媒体确认照片的男人是一向绯闻绝缘体的顾氏大少,不止是媒体、商界、就是b市都轰动了。

所有人在猜想顾少吻的女人是谁?和顾少什么关系?竟然让一向不近女色的顾少另眼相待。这张照片转发量一下子就超百万,转发量惊人,照片更是成了各大媒体的独一头条!

一时间b市媒体处在蠢蠢欲动的位置,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迎面扑来。

乔落原看到报纸上的照片,牙曹都快磨破,腮帮紧绷,死死抓着报纸,手指节泛白,别人可能猜不到另一个人是谁?但她可以猜到,就是贺惊羽那贱女人!以为攀上顾氏就登天了,她偏要把她扯下来落入泥潭!

拨通旗函的电话,她勾起冷笑:“对报纸的照片有兴趣么?约一约怎么样?”

在一家老旧的咖啡厅,慢摇的音乐响起,乔落原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眼底有些青黑,看来昨晚没有睡好:“旗少,你不是说恨贺惊羽么?我看你的脸色倒像是很复杂很不甘的样子啊!”

旗函没空和这个女人废话:“有话说,没事我得离开!”

乔落原对旗函的不耐烦脸色很平静,她从包里掏出报纸扔过去:“这些你都看过了吧!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那个女人一辈子痛苦么?可现在你瞧她多高兴多甜蜜?”说道甜蜜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看向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忍不住嘲讽道:“看来,没有你,她也能活的很不错啊,你就能甘心么?忘了以前的仇恨,平静看着她幸福?”

旗函对乔落原这个女人没多大的好感,想也不想冷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关!”

乔落原不屑冷哼:“与其他人无关,那当年是谁让我帮忙策划绑架的?”

旗函看着桌子上的报纸,面色阴晴不定,听到对方提到以前,他脸色骤变,非常难看,乔落原不以为意:“我以为你为了杨可有恨那个女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当初你就不该轻易让她自生自灭。”说完眼底闪过狠毒。

见对方没有动静,乔落原不相信他对杨可的事情没有感觉:“你当初对她手下留情,她可没对杨可手下留情,不仅杀了她还让她生不如死,你想想杨可当初有多痛苦!”

“闭嘴!乔落原,你以为你是谁?”旗函冷笑一声,眼底的寒光射过去,乔落原这才忍不住哆嗦一下,吞吞口水:“好,就算我不提这些,你能平静看贺惊羽这个女人在你面前活的好好的?我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若是同意合作给我电话!”说完起身离开。

等乔落原离开,旗函眼底非常复杂,捏着咖啡杯指节泛白,手背青筋凸起仿佛要爆开,他叹了一口气:“我从来没有对她手下留情过!”哪怕是现在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可想到杨可,他还是忍不住仇恨,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对贺惊羽的感情远比仇恨复杂!

当年,他和杨可一直是从初中到高中的同学,杨可是在初三转来,从第一面他对这个有些柔弱很乖巧很懂事的女孩非常有好感,几乎可以说一见钟情,当时学业紧,也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互相有好感,两人却都没有戳破。

直到高中二年级,他遇到贺惊羽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虽然长相只是清秀,可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黑漆漆的,非常动人。

他察觉到她对他明显有好感,他却从没有想过拒绝,与杨可的柔弱不同,贺惊羽她独立、高傲、傲视漠视一切,她是贺家的大小姐,而当时他父母纷纷灌输让他去追贺惊羽的观念,当年旗家还不算什么大的家族,若是能和贺氏交好联姻,对旗家绝对百利而无一害。

贺惊羽和杨可的性格不仅表现在性格方面,行动上也是完全不同,杨可喜欢他,却太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和话,所以把对他的感情藏在心里,而贺惊羽喜欢他,什么眼光或是什么难听的话都不在乎,喜欢就去追,哪怕附近有人在嘲讽她,她依旧能不动声色回击过去。按照她的理念:她喜欢就追,不喜欢就绕道,和别人有什么干系!别人说他的,她做自己的。和她半点毛线都没有!

当年他年少意气风发,还是接受贺惊羽和她在一起,她算得上是他的初恋,当年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台机器被家人操纵,所以连带对她非常反感,可他就算反感也藏的深。心里隐隐有个念头,若不是这个女人,说不定他就可以和杨可在一起了。都是这个女人从中阻碍,让他和杨可没办法在一起。

在之前,杨可对他并没有什么表示,他认命和贺惊羽在一起半年,她性格鲜明,敢爱敢恨,眼底融不进一点沙子,当年她和贺父的关系也和如今一样并不好!有一次她和贺父争吵,她忍不住对他倾诉,他还记得他当初不耐烦急不可耐的语气:和我有什么关系!

从那一次她再也没有在他面前说半句她自己的事情,两人以前三天见一次面,也变成十几天见一面。每次见面两人也没有什么话聊,他记忆中似乎这个女人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示弱过,哪怕所有人骂她或是贺父生气拿她出气,她也是笔直站着倔强绝不低头,一句话不说!

一年后,杨可找到他,并且向他表白了,他欣喜非常,可贺家现在他不能得罪,他只能哄着杨可把一切告诉她,杨可知道他还要和贺惊羽逢场作戏,还是有些不满。

他一边和杨可交往,一边不耐烦应付贺惊羽那个女人,两人最长的一次没见面的时间是在一个月,那时候他和杨可甜蜜,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一个月后,他才有些心虚,立马去找她,生怕贺家不愿意和旗家合作。他以为她会抱怨会发脾气,可她什么也没有说。

她只问:“旗函,你真的也喜欢我么?”

“喜欢!”

“那好,你知道我眼底容不得沙子,我恨我父亲,因为他背叛了我妈,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但我唯一的底线就是容不下背叛,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知道么?”

等后来,他才下意识意识到她这句话是警告。

最后他和杨可的关系还是曝光了,她站在他和杨可同居的公寓,站在他们翻滚的床前,冷冷看着他,一眼不眨,他至今还能想到她那时候冷的彻骨的眼神,让他浑身冰凉,她没哭也没闹,转身就走,有一刻他真的怀疑这个女人真的喜欢他么?否则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之后他和杨可的关系也在杨家曝光,除了他妹是杨可的朋友,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在所有人指责他的时候,他很贺惊羽那个女人,是因为她,他和杨可的关系曝光了,也是因为她,他受到家人的指责,他不过是想找个喜欢的人好好过,为什么就这么难?

再见贺惊羽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没有说分手而是拿着钱去找杨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那么卑鄙。为了自己,这么自私,所以他从那天起,发了疯的恨贺惊羽那个女人。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他所有一切都是平顺的,他是天之骄子,不需要依附女人牺牲自己来成就家族。

从那一天,他去过一次贺氏找到她放了狠话:如果她再敢自作聪明,他绝不会放过她!

“你就那么相信那朵白莲花那么无辜,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拿钱去找她,你相信么?如果我告诉你,那一切不过那个女人的心机,旗函,你相信么?我,贺惊羽再狠毒也不会干那种失了格调的事情,而且就凭你,你真觉得自己那么有魅力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么?相信我,若是我真想整一个毫无任何背景可言的她,动动嘴皮子就够了。”

那时候他不相信,愤恨,更多的是恼羞成怒!就算至今他仍然不相信她那时候的话,不想信!那不仅是一个信任问题,还关乎杨可的温柔形象,他至今都不相信杨可会是那种有心机的女人!

那段时间杨可一直哭着要见他,可他被家里关起来,并没有时间见她,没想到见到她最后一面竟然会是她的尸体,没有呼吸,让他痛不欲生,与此同时,她旁边站着一个满手是血的女人,是贺惊羽那个女人杀了杨可,他恨!恨的眼睛都红了,脑子里都是报复的念头,后来他找到乔落原,让她帮忙,那时候,她是为数不多能靠近贺惊羽的朋友,他计划好绑架的方案,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那时候看到狼狈的那个女人,他真是恨不得杀了她,他居高临下俯视她,见她狼狈脸色发白却仍然能如此平静的样子恼怒。

他把隐秘购买的重度兵/毒注射在她体内,让她染上毒瘾,一个月每天不停给她注射,让她跪在他眼前拼命求他,直到她身体严重中毒,奄奄一息。

他还是没有放过她,把她偷偷转移到国外扔入鱼龙混杂的夜店,让其他人继续给她注射,只要她想有一丁点戒赌的念头,第二天就继续加大药量给她注射,等之后她习惯再也戒不掉,等三个月后,断了她所有的毒品来源和新生的可能,除非她付出等价的交易,用特殊的方式赚取钱,堕落和死亡任选一种选择都能让倔强的这个女人生不如死!她让杨可生不如死,那他就让她比她生不如死一百倍!

第七十章和旗函见面!

下午的时候,惊羽稍微带了一些资料,对于以后就要去顾氏上班,她心情是复杂的,在文汇公司工作了几年,她很舍不得这里还有这里的同事,虽然有过一些矛盾,但快乐高兴居多,想到以后和顾溪墨在一家公司,除了复杂的心情,还有些奇怪,在家里两人就抬头不见低头见,以后还要在公司见面,唯一庆幸的是作为顾氏的大boss,见面的机会应该会很少吧!否则她还真担心太经常见面,两人互相看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