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自由属于男人的风流洒脱意味。
越是俊秀的男人, 身上的味道越是能被这种衣服放大。
门一拉开, 挽挽就被霍仿自身后带入了怀中。
完全跌进了一个宽阔的, 可以完全容纳她, 包裹她的怀抱里。
霍仿左手固定着挽挽的腰, 右手固定着挽挽的肩膀。
挽挽的衣服是浅浅的粉色,看着柔和又温顺,直接被霍仿的宽大黑色袖子遮盖。
仿佛一滴白色的颜料掉进了墨汁里面。
搅一搅,白就不见了踪影。
声音尤自在耳边。
霍仿低头说话的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挽挽细嫩的脖子里。
原本凶猛的挽挽忽然像是被人固定好了四个蹄子的小绵羊,后颈脖子都落入了别人的手中。
“挽挽乖,你还小,这样的场面不能看。”
男人低沉的声音很温柔,冰冷地瞥了一眼那个方向。
走廊的尽头,一名宽服的客人压着一个名女子,被压着的女人衣服开解了一小半。
重要部位虽然被挡住了,但大片大片光溜溜的皮肤里在外面,上面还布有红痕。
成年男子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少帅立刻收回眼睛。
他连女人的胸都不想让挽挽看,又怎么会愿意她撞见这样的场面。
只不过今天晚上……
霍仿很快把挽挽带走了。
挽挽依旧被蒙着眼睛,男人的味道传到她的鼻子里。
虽然看不到,但耳边的声音慢慢消失了,似乎已经到了别的地方。
挽挽的脚终于找地,被霍仿放下来。
挽挽的小手挪开霍仿的手,霍仿也顺着她。
挽挽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有好奇也有一点点羞涩。
这是什么宴会呀……
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凶猛的吗?
挽挽的手在袖子里,手被牵起来,年轻男人拿来了湿毛巾,给挽挽略带汗意的掌心擦拭。
举动间的亲昵,被挽挽忽略掉了。
“吓到了?”
挽挽摇摇头,“那还不至于。”
“换一只手。”
挽挽听话地送上自己另外一只手。
“我刚才抱你的时候你身体都僵硬了。”
“那就是稍微有一点。”
两只手都擦好后,霍仿直接用给挽挽擦手的毛巾随便地擦了一下自己的手。
今天霍仿除了带着挽挽,还带了几个家丁。
“今天的宴会是不是和平常的那种不太一样?”
挽挽也察觉到了。
“纯男性的宾客,放得开。”
站在各领域顶峰的男人,不外乎还想要更多的权利,地位,女人。
既然说了是仿魏晋的宴会,那那个时代的名士大夫有三两个红颜知己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这件事情上,古人远远比现在要开放。
“挽挽,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你要记住,我待你,和那些宾客不一样。”
霍仿原本就是要挽挽来见识见识外面的风雨。
乱世中的女性,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或者是出众的才能,又刚巧长得比较漂亮的话,极大概率会沦为男人的玩物。
挽挽来自于男女基本平等的现代,自然感受不到霍仿对待她的态度其实和这个时代其他的权贵男子不一样。
霍仿也发现了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