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会尊重你,就不会食言。我是军人,我们霍家也不兴这一套。不会对你乱来。
挽挽你听着,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那一定是先娶你做夫人,否则不会对你不清不白地乱来,伤害你,知道吗?”
霍仿这么说,其实已经是在暗示了。
娶你做夫人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吗傻子……
挽挽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活络起来,开始跟霍仿倒苦水,“刚才在下面,她们非说我……
我说我是贴身女官,她们说她们也是,说贴身女官就是这个意思的,说原本在办公室里的,后来就会到……”
挽挽小声地挨着霍仿叽叽喳喳,霍仿静静地揽着挽挽,听她说话,时不时安抚地摸摸她的毛绒绒的脑袋。
这家伙刚才是吓到了,小脸都有点白。
“然后我还看见你把那个姑娘给……那我不害怕嘛……”
没错,不是她的问题,就是这群人太吓人了。
明明是扭曲的事情,一个个说的做的那么理直气壮。
“挽挽,我不是个做慈善的。每个人存在的位置都有基本逻辑,破环一个逻辑,永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姑娘不是我的任何人,却想着利用我,我没有道理让她达成目的。”
挽挽的小手捏吧捏吧,霍仿会意,立刻从桌子拿下来一个饭团递到她的手边,让她抱着吃。
“但是我们之间不一样,我们是多次的过命之交,我不会伤害你的。”
有些话就是这样,即使说的人掏心掏肺说几百遍,听的人还是可能领悟不了真正的含义。
只有遇到事情,才能最快速地明白了。
霍仿要挽挽明白,抛去他对她的渴望,挽挽这个人在他这里也是地位尊崇的。
霍仿看来,挽挽坚韧,大义,善良,勇敢,具有很多女孩子不具有的风骨,是独一无二的人。
还可爱得很,漂亮得很……
挽挽终于明白霍仿的话,落到实处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挽挽心彻底踏实,干脆不跪坐了,也盘腿。
跪得腿快废掉了。
心里大石头放下了,在霍仿面前又放肆起来,恢复成了平日里的样子。
刚才真的是……吓死了……
挽挽在那一瞬间以为霍仿会……
现在再看霍仿,觉得他周身有一种淡淡的,暖暖的光芒。
“挽挽,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足够默契,我没想到,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霍仿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幽怨,又灌下了一杯酒,收回了自己的手。
挽挽靠得挺舒服,男人陡然抽回手,挽挽差点摔下去。
“没,我相信你。”
“挽挽你在睁眼说瞎话。”
挽挽:“……”
“不是,都是她们吓唬我的,我原本可相信你来着。”
“离开帅府接触外面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每个人的人的话都比我来得可靠?”
霍仿皱眉。
小东西暗戳戳地不相信他。
小白眼狼……
完全看不见他的掏心掏肺……
挽挽挪到少帅身边,小手拉他袖子,“对不起,我小心眼来着,我魔怔了,我向你道歉。
我以后就当你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长来看待,最最最信任的就是你。”
挽挽的彩虹屁不要钱地发射。
但挽挽说的是真的,她以后真的会很相信少帅的。
因为在这个环境里,没有比这更直观的了。
宴会开始进入后半段了,其他的宾客们开始搂着舞姬们或者自己带来的女眷大庭广众之下胡作非为了。
有的不顾女孩子的脸面直接把桌子上的碗碟扫在地上,把人压在桌子上。
难怪女眷的裙子设计成这样,挽挽当时就觉得怪异,根本就是一拉就掉。
挽挽一不小心看了一眼,感觉眼睛都要瞎了。
有的男宾还是挽挽以前打工的时候看见过的,发表令人激动的演讲,被无数进步学生捧为“先生”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