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锤也急忙欠起身,去跟被叫五哥的中年男子握手。
“兄弟,沒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啊,好兄弟,我的好兄弟。”
这五哥也是一个豪爽的汉子,脾气一向火爆。
这两年,又因为自己女儿丢失的原因,所以,脾气是爆上加爆。
这才有了刚才,因为打骂自己老婆,而被雨儿小丫头两次痛斥责骂的情况。
现在好了,丫蛋儿的出现,整个一个大误会都给解除了。
如果不是丫蛋儿回來,王铁锤还真沒敢想,这位脾气火爆的庄稼汉,就是自己屯子里的五哥。
兄弟俩相互拥抱在了一起,也就把几位大美女都给整的面面相觑。
这到底是肿么个情况。
难道这对夫妇真的是雨儿的亲生父母吗。
“五哥,你跟五嫂什么时候结婚的啊,我咋不知道呢。”
相互拥抱完,各自落座以后,王铁锤认真的在问。
“咳,铁蛋儿兄弟,咳,这样称呼……不……不好吧。”
五哥叫了声“铁蛋儿兄弟”,刚想给王铁锤吐一吐苦水,却发现,客厅里还坐着好几位美女呢,自己当着这么多美女的面,叫铁蛋儿兄弟的小名,怕是有失礼貌吧,这才试探的问道。
“沒事,五哥,你尽管说。”
王铁锤微笑着摆了下手,鼓励五哥继续讲下去。
“兄弟你走丢那年,我还沒娶你嫂子呢,你走丢的第二年,我娶了你嫂子,我们却一直沒有孩子。”
五哥说到这里,低头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显自卑感。
“那你们就沒有去医院看看吗。”王铁锤接过话題问。
“唉,看了,把整个东北三省的好医院都看过一遍了,也沒见有啥效果。”五哥打了个“唉”声,道。
“那,你们嘴里的丫丫是怎么回事。”
“说來话长了,我跟你嫂子光看不孕不育症就看了好几年,光钱就花老鼻子了,却就是看不好,我们也就放弃了。
可,后來有一天,咱们屯子里來一位乡野郎中,说是专门看不孕不育症。
当时我也沒拿当回事,连省城大医院都看不好的病,他一个乡野郎中能有什么能耐。
可,你嫂子不死心啊,她见我躺在炕上不动弹,就往起拉我,我还是不起來,她沒有办法,为了要孩子,她竟然瞒着我,私自把郎中给请家里來了。
那郎中都來家了,我沒有办法,只好从炕上爬起來,随便问了那个郎中两句,姑且來个死马当活马医吧,就根据郎中的意思,给你嫂子开了四付草药。
然后,那个郎中就走人了。
记得当时花的钱也不多,跟去屯子卫生所挂个吊瓶的钱差不多。
我想就花这么点钱,虎人呢。
我们在那些大医院花了几万块,都沒有治好的病,他一瓶滴流就能治好了。
我不信,也就沒拿当回事。
可是,你嫂子她是个实诚人啊,又求子心切。
郎中怎么说的,她就怎么吃,结果,四付草药吃完,也沒见有什么动静。
记得,当时我还骂了你嫂子一顿。”
王哥讲到这里,自觉有点过分的感觉,便是脸一红,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呵呵。”
看见五哥如此囧像,王铁锤也不好说什么,便是來个无敌呵呵。
“铁蛋儿兄弟,你可别笑话我啊,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可,以前我的脾气沒有这么坏,都是最近这两三年,被家务事缠身,搞的我脾气越來越坏了。”
见王铁锤笑他,五哥急忙解释道。
“恩,谁遇上这种事,也不会有好心情,理解,理解。”王铁锤说了句不阴不阳的话。
“那后來呢,后來你们家不是不是有个女儿叫丫丫吗。
五哥五嫂,你们可别告诉我,丫丫是你们领养的,。”
听了半天,丫蛋儿先忍不住了,便是瞅个漏空插了一句。
“丫蛋儿,怎么说话呢,你就不能安心听五哥五嫂把话讲完,你以为所有的孩子都跟你一样啊,是大街上捡來的。”
其实王铁锤这样嗔斥丫蛋儿,不光是因为丫蛋儿说话直爽,尽往人伤口上撒盐。
更重要的是,王铁锤是想亲耳听到五哥夫妇俩的诉说。
这样,才便于他來分析,五哥夫妇到底跟雨儿有沒有亲情关系。
其实,即使雨儿是王哥夫妇收养的也沒有关系,可,你得拿出有力证据,來证明不是吗。
可,王哥难为情的一句话,还是把王铁锤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