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小老板一想到那些法郎白白的溜走了,就气血上脑。
他岂止是气血上脑啊,简直就是精虫上脑,外加红眼病给急的。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满眼都是那些法郎在晃悠了,根本就分不清当前是个什么状况了。
手下人都已经指给他看了,他却依旧一根筋的,就要“赔偿,赔偿”,其它的,什么都已经入不了他的红眼。
“呀,呀,呀,呀,这桌子的四个角咋还突然掉了呢,这是谁搞的破坏,赶紧他妈的给把罪魁祸首给我找回來,他妈我不让他陪个倾家荡产,我就不叫冯绍风。”
小老板“啪”的一拍那张桌子,那桌子便是散了架一样的,“哗”的一下就成了一堆废材了。
“哟呵,我他妈什么时候有这功夫了。”
小老板看看自己的手掌,好像沒怎么样,再看看地上那一堆瞬间成为一堆柴禾的桌子,说不上是惊是喜。
哼,这哪是您有功夫啊,纯粹就是门外那人给你设计好了的。
原來,王铁锤跟魂幻走出包间以后,就知道那个小老板不会就这么轻易服输,肯定还要后起勃_发。
为了不让自己的这位黑心同胞更加蛋疼,王铁锤只好装模作样的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了下來,然后一拍桌子,便是大声的喊道,“老板,还有酒沒。”
“有,有……”
这吧台里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听到客人喊声,便是急忙往外跑,可,刚跑出吧台,就看到有一个人,身后站着一位人高马大的外国人,那个坐着喊要酒喝的男子,年龄虽然不大,可,那人的动作却一下子惊吓了大厅内的所有人。
并不是他高喊的那一声吓到了人,而是,随着他的喊声落下,在他跟前好好的一张桌子的四个角,就齐刷刷的,一起掉了下來,而且还是在同一时间落地的,就像刚被刀斧砍过的一样。
不只是这样,那人的一只手拍在桌子上时,那只手竟然平白无故的整个都陷进去,跟桌子一样平了。
这种功夫,饭馆里的所有人几乎闻所未闻过。
更有甚者,几乎是拍着手惊呼神功。
王铁锤听到人们的惊呼声,这才装模作样的低头看了一眼,惊讶的叹道。
“诶,这桌子也太不结实了吧,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损坏了财务,我赔,我赔……”
王铁锤笑呵呵的朝着众人一拱手,便是用胳膊肘拐了魂幻一下,小声的催促着。
“听到沒有,赔啊。”
“哦,赔,赔就赔嘛……”魂幻有点不情愿的咕哝一声,便是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些钱來,顺带着那张法郎一起掏了出來。
这些钱,足够饭馆老板买一张新桌子还绰绰有余的钱了。
这钱掏出來了,也沒人敢说什么了,王铁锤和魂幻一起,冲着围观的客人抱拳拱手,嘴里一路说着“对不起”,便是很快就离开了饭馆。
他们既然赔了钱,又有那么高深莫测的功夫在那摆着呢,还真沒人敢上前阻拦什么。
两个人顺利的就走出了小饭馆。
等小饭馆老板从楼上跑下來的时候,王铁锤和魂幻已经开着车离开了。
饭馆小老板听完手下人的叙述,吓得只顾着擦额头上的冷汗了。
祖宗啊,这才是真正的祖宗啊。
王铁锤和魂幻坐上车,开出一段路程以后,找了个人烟稀少的荒芜地儿,王铁锤把车停了过去。
“锤子,为什么要上这种地方來。”
魂幻瞪着一双蓝眼珠子,很不理解的看着王铁锤问。
“安全啊,这里可不会有什么眼线,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你这么大老远的來找我,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说吧,现在是夜深巡差,天干雾燥,小心火烛, 春季二期,平安无事喽……”
王铁锤一高兴,把电影台词都给整出來了,听的魂幻一愣一愣的。
魂幻虽然是华夏通,可还沒有通到,把华夏国的电影台词,都被的滚瓜烂熟的地步。
这下王铁锤可有嘚瑟的资本了。
“王铁锤,什么叫做夜深巡差,天干勿燥啊。”
这不懂当然就要问了,魂幻还真有“不耻下问”的习惯,否则,他的华夏语言哪能学的那么快呢。
“夜深巡差,天干物燥,就是夜深巡差,天干物燥了,这都不懂,真是个棒槌。”
面对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外,王铁锤要不借着这个机会,挖苦魂幻两句,那还是王铁锤吗。
“棒槌,棒槌是什么,是不是就是男人的几把。”
得,这王铁锤能扯,碰上个魂幻,更能扯。
这棒槌竟然可以跟男人的几把联系起來,真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棒槌”是什么,还是假借不知道之口,來个颠_覆华夏人的眼球。
“恩,你说的对,就是你的几把叫棒槌,咋的,最近沒泡着妞是怎么的,是不是那几把又刺挠了,要不,让哥來给你撸两下子。”
王铁锤诡异的笑着,这手可就伸过去了。
吓得魂幻一下子便把双腿给夹紧了。
他妈地,这小子可沒安好心眼子,他的撸,跟那帮美女给自己撸,那简直就叫不能同曰而语,同福共享。
让锤子这小子的手给着了,那自己的几把还不眨一眨眼睛的功夫,就变成一根永远不举的软蛋啦。
得了,我还是留给那些大美女们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