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醒来后的三哥,懊恼的坐在凳子上抓头发,想起这几晚,他守着云香却守不到半个人影,有时候还会无缘无故的睡着,他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的警觉性向来高,在军营的这小半年里更是负责夜间守卫的,没有理由动不动就睡着,还完全没有意识。

当日,雷川直到亥时才回来。

他本以为云香已经睡了。

可还未回到家,远远的就瞧见家门口亮着一盏灯,云香娇小的身影正在门口,不时的朝外张望着,小宝趴在云香的身边,时不时的舔两下爪子,一人一狗都在等着他回来。

雷川看到了云香,云香也瞧见了雷川,她脸上露出了笑容,快步就朝雷川迎了上去。

“吃过了吗?我给你留了饭菜,我这就去给你热热。”

云香说完,刚想走。

雷川就伸手拉住了她。

云香回头,就听雷川道,“小云,我有事需要离开一段时间,大概十天后回来。”

云香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顿在了原地,这段时间雷川为她花了不少银子,买首饰、买衣物、还买猪,应该是将上次去打猎赚来的银子全都花在了她的身上。

她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又要去打猎吗?”

雷川同样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望着云香点头道,“恩。”

云香一开始赚钱的目的是为了不让雷川再那么辛苦拼命的上山打猎。

现在听到雷川才回来没多久又要去了,她忍不住开口道,“可以不去吗?”

雷川望着云香期盼的目光,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了些,“等我回来,兽兽就麻烦你了。”

“雷川……”

雷川见云香比上次还不舍的眼神,深邃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他伸手揉了揉云香的脑袋,“我会尽快回来,最迟十天。”

云香被雷川的柔和下来的眼神看得有些乱了心跳,她现在没有银子,雷川是个男人,他想出去打猎,她根本就没有理由阻止他。等他再回来,她是一定不要他再为她破费了。

“好,我等你。我和兽兽还有小宝在家里等你。十天后,你一定要回来。”

“恩。”

雷川第二天又要出门打猎,不说时间长,就是危险系数也高,云香的心情未免低落。

雷川看到云香这情绪低落的模样,沉默的没有说话。

当晚,在云香进屋睡觉之后,再次来到了云香的房内,点了她的穴道。

就在雷川点了云香穴道的那一刻,时刻保持着戒备,或许说雷川没在点他穴道的云三哥,拿着长枪气冲冲的闯了进来,指着雷川就大骂道,“好啊!半夜闯我小妹闺房的/淫/贼,果然是你!”

雷川没理会云三哥的怒火,而是眸光深邃的望着熟睡的云香,语调低沉的开口道,“我明日出门,十天后回来。这段时间,你帮我照顾好小云。”

“什么叫我帮你?你搞清楚好吗?她是我的妹妹!”说到这儿,云三哥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的被雷川给转移了过去,“你要出门?”

雷川瞧了云三哥一眼,不冷不淡的道,“十日后,我若带不回三百两银子,我会如你所愿,带回和小云的和离书。”

雷川说完这话,居然当着云三哥的面,俯身就在云香的脸上亲了一口,完全就是在挑衅云三哥,但是,雷川的话却挑衅得云三哥没时间和他计较这个。

雷川亲完云香,转身走了出去。

云三哥站在屋内,望了眼云香,又望向了雷川离开的方向。

气得三哥握紧了手里的长枪。

他承认,他还真是拿这个雷川没办法。

但是,等大哥回来了,知道小妹嫁给了这么个家伙。

他倒想看看,雷川还能不能这么拽!

翌日,太阳尚未升起,天还蒙蒙亮,云香就醒了过来。

她本打算一早起来给雷川备些干粮,但是刚走到门口,就见云三哥靠在门前。

“三哥,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儿?”

云三哥见云香起来了。

他睁开眼睛,望着云香道,“雷川昨晚连夜走了,你用不着起来送他了。”

云香闻言沉默了下来,她知道,他不想让她担心。

“三哥,你一夜未睡吧。你快去睡会儿,我只是去厨房看看。”雷川不在家,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在雷川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好好的照顾兽兽,努力赚钱存钱,想个让雷川以后再也不去打猎的办法。

云三哥看不出云香的情绪,他打了个哈欠道,“小妹,有事别憋在心里,三哥在这儿呢。”

“恩,三哥,你放心吧。”

云三哥回了屋,云香去厨房简单的做了点食物,就回了屋,小宝还躺在它的新狗窝里睡的舒服,完全没有苏醒的意思,云香瞧了它一眼,关上了房门,闪身进入了空间。

空间和前两日相比,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变化的。

二级空间里能用的食材都还是低级的,但胜在量大,像是绿豆,红豆,西米露,黑珍珠这类可以做出夏日饮品的材料,都是云香以前大把大把的购买来,放在空间里的。

云香看到这些堆放在角落的原料,不由得想到严琅上次对饮品露出的兴趣,现在她需要银子盖房子,也需要在镇上找合适的地方开个小饭店,或许可以研制两样饮品,将配方卖给严琅,敲严琅点银子来应急。

云香和严琅合作近一个月,从开始的七天一收,每次四百斤,一次支付十四两银子。到如今加大加量,三天一收,每次五百斤,一次支付十五两银子,光卖花生,前前后后加起来有从严琅那里拿了近一百两银子。

但严琅给的银子多,云香的花费也大,人工费,购买配料的费用,收花生的费用,请客的费用,除了再次预支给村长的三十两,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