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的视线在空气中几乎擦起实体的火花。
我咬着嘴唇,有点委屈,因为往常的这个时候她早就过来哄我了,现在居然就这么跟我面无表情地对视。
夏临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唐介清,不知所措。司机老神在在地听着电台,对我们的事不闻不问,似乎早就习惯这样的氛围。
“不关你事。”唐介清对夏临说。
他明显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大火气,讷讷地缩回去。
我恶狠狠地盯着唐介清,恨不得用眼睛从她身上咬块肉下来。
她似乎很无奈,正要说什么的时候。
我的爪子,
已经不受控制地飞快伸出去在她胸口使劲儿捏了一下。
她因为疼痛闷哼一声,然后回过神来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一脸石化的表情,木愣愣地把视线从我的禄山之爪上移到我脸上。
我也呆了,没有想到自己会使出这么卑鄙的招数,刚才那个肯定不是我,是鬼上身!
天辣,来道雷劈死我算了!我我我,竟然捏了自己男朋友的欧派!
偏偏那种绵软滑腻的触感还留在指尖和手心里。
好,好软啊。
我吞咽了一下唾沫,脑袋热热的。
耳朵里的声音都忽远忽近,是唐介清原本严厉却突然转换成惊吓的低呼。
“波儿!你流鼻血了!”手忙脚乱地从我包里找纸给我接在鼻子下面。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流鼻血了?”这是夏临。
“诶诶诶,别把血搞在我车上啊,洗车费很贵的!”这是司机。
我呆呆地看着焦急的唐介清,“哇”一声哭出来。
活不下去了!我不但是世界上第一个捏了自己男朋友欧派的女人,还可能是第一个因为捏男朋友欧派流鼻血止不住的女人。
天辣,来两道雷把我劈成灰算了!
我脸上更是狼狈一片,眼泪鼻血糊满脸,司机已经看不下去了,“洗车费很贵的!”还在那里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