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哪怕她的唇上含着剧毒,自己也不应该松口,爱,就要用尽所有力气紧紧抱住。
“咚咚咚。”厨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
莫誉泽有些尴尬的推开些许门缝,一本正经的脸上说着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他道:“我还饿着。”
“……”秦苏耳根微微泛红,推开吻得难分难舍的莫誉毅,转过身洗干净双手准备着下一道菜的工序。
莫誉毅捂住自己被咬的有些破损的嘴角面无表情的瞪了自家大哥一眼。
莫誉泽视若无睹般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莫誉毅咬了咬牙,双手撑着桌子越发凑到正闭目不谈的男人身前,冷冷道:“你知道一个正常男人如此激吻过后,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事吗?”
莫誉泽睁了睁眼,漠然道:“所以呢?你准备脱裤子了吗?”
“……”莫誉毅目眦欲裂,压抑着体内抑制不住的愤怒因子,“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莫誉泽出乎意料的扬唇一笑,“正在休假。”
“……”莫誉毅反复思考了一下这个理由,曾几何时堂堂莫大少会抛弃公务选择休假?
店外,正清扫着地面炮灰的沈夕冉双手蓦然一滞,玻璃窗内,男人邪佞的勾唇一笑,带着一股痞痞的笑容,男人十指交缠放置在桌上,阳光斜斜的落在其上,照射着他修长的指尖,他笑的有些浅,却能让人默默的春心荡漾开圈圈涟漪。
突然,沈夕冉由心而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想法,迫于无奈下,她似乎看到了一点曙光。
裴小昕察觉到她笑的诡异,挪了挪身子凑上前,问道:“你怎么了?”
沈夕冉收敛起脸上情不自禁弥漫的嘚瑟,摇头掩面,“灰有些大,我去洗把脸。”
……
s市秦家,一人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有些昏暗,佣人将食物放置在桌上,随后如同平常那般不动声色的离开。
秦歆有些狼狈,身上搭着一件毛毯就这么如同鬼魅一样坐在窗边俯瞰着院中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身影。
秦家似乎在一夕之间,岌岌可危了一般,整个s市都流传着这么一个流言蜚语:秦苏攀上莫家,以至于众目睽睽之下杀了秦三爷也无人追究,连秦二爷如今也是朝不保夕,s市神话存在的秦家终将覆灭。
秦二爷推开那扇门,看了一眼窗前一动不动的背影,轻叹道:“小歆都怪我错信秦苏的伪装,害得三弟尸骨无存,连葬礼都不敢办,就只得这么被埋葬在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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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冒泡的一定都是真爱,真爱们,你们快来对我么么哒。
☆、第104章 我们又见面了
秦歆是在三天前被秦鸿找到,不得不说江麒对于这种烫手山芋的处理方式让人甚是毛骨悚然。
江晟被关在江家,别说逃出来,连上个厕所都被全程监控。
江麒的态度决然,决不趟入秦家的这出浑水中,无论江晟如何请求,哪怕放弃江家二少的身份,江大少也立决表明将秦歆送回秦家。
秦歆守着自己的父亲灵位,蜡烛的熏香有些迷蒙她的双眼,不知为何,异常的酸涩。
放佛是一夜之间,失去了哥哥,又没有了父亲,曾经的秦五小姐变的无家可归,如同当年被赶出去的秦苏一般,孤苦伶仃,举目无亲。
秦二爷半蹲在椅子前,曾经意气风发的秦二爷如今也变得满目憔悴,毕竟得罪了莫家,他秦家在s市如何的不可一世也得乖乖的偃旗息鼓。
秦歆目光冷冷的落在秦二爷的眸光中,此时此刻的秦五小姐像极了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
“孩子,你也看到了现在的秦家,身为二伯我帮不了你了,可是我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逍遥法外,我送你去京城,你找晋家,晋家老爷子曾经与你爷爷也算是至交,虽然权势不敌莫家,但老爷子最不见得就是以权谋私,你告诉他你父亲的死因,他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秦歆沉冷的目光倏地有了半分回应,她眨了眨酸痛的双眸,看着男人塞到自己手里的机票,头有些不受控制的重重点下。
秦二爷替她把房门打开,佣人们已经收拾好了行李,车子也在楼下候着,似乎一切都准备的有条不紊。
送走了秦歆,秦二爷那恍若憔悴的面容瞬间被抹去沧桑,他笑意盎然的点燃一根烟,任凭烟雾氤氲在自己眸中。
一旁,助手惶恐的垂眸候命。
秦鸿得意的扬着嘴角,“如今只要晋家老爷子肯出面,我想咱们秦家的危机就得迎刃而解了。”
“可是您确定老爷子会出手吗?毕竟现在的京城可是顾家和莫家同分天下,您觉得他会冒着被消职的危险替秦歆出面?”助手不明问道。
秦鸿面色一沉,指间的烟蒂滑落在地上,他就这么看着猩红的火苗子燃烧着,道:“晋家当然没有能力跟莫家斗,不过晋家的女儿可是嫁给了薛老,薛老这个人与莫家老爷子可谓是水火不容,自然会趁机挑事。”
“但薛老这个人公私分明,不可能为了一点小事冒然跟莫家闹翻,毕竟现在的z政中心莫老占据有利的一票。”
“他们的那个圈子与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有什么不一样?谁当权谁做主,一个个都是笑面虎,面和心不合,无论如何,我今天输的这么惨,我也不会让他们逍遥自在。”秦鸿一脚重重的踩过烟头。
助手站在一侧未再吭声,情况忽明忽暗,任谁都瞧出了秦家这一触即发的行驶,只怕秦二爷的江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各方势力瓜分。
江家的蠢蠢欲动,许家的隔岸观火,冯家的按兵不动,可谓是四面楚歌,敌众我寡。
秦歆的飞机是在傍晚六点左右到达a市,她拖着简易的行李箱走出候机楼,京城的夜晚有些凉,她禁不住寒气的揽紧衣衫。
一辆计程车停靠在她面前,她提着行李箱坐进车内。
秦二爷给的地址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是进不去的,计程车只得送到山脚下,夜幕西垂,夜风更甚。
她苦笑着站在四面环山的山脚下,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傻得可怜。
夜色渐渐加深,路灯有些暗,她蹲了一会儿,不得不认命般走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