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元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被人家给剥了个精光,他本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年纪。刚开始的时候,内心中还有些慌乱,感觉自己说不好就中了人家的毒计。
可后来,当两具年轻健康的身子贴在一起,再顾不得那么多。
反正已经这样了,就算什么不做,人家一旦发动,自己也是重罪。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从一开始,马皇后都是一张平静的面孔,遇到激烈时,只低低抽上一口气,然后咬咬牙关。她的目光始终盯在孙元面上,如同两口深井。
半天,马皇后才道:“慢一些,有话问你。”
“是是是,臣,捷克斯洛伐克。”
“你在说什么?”
“夷语,夷语。”孙元身上已经发热,身子下那具身体更是热得烫人。
“孙郎,本宫现在问你,钱谦益的招抚之议可以你指使的?”
孙元沉默不语。
“回答问题。”
孙元:“皇后说是,本官也不想解释。”
“那就是你了。”马皇后:“孙郎,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好狠的心肠,难不成还想眼睁睁看着左逆杀进留都,取我父女的性命?我们究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值得你下这样的杀手?”
孙元一窒,缓缓道:“建奴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如果不想办法御敌,一旦留都失守,不但娘娘和马阁老,这满城官员包括我孙元都要死。左部有众十万,毕竟是一支还算过得去的部队,有左良玉在,可为南京西面屏障,抚总比剿好。再说,即便征讨左良玉实在太耗费时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算打败叛军,前去征剿的部队也会有不小损失。一旦建奴杀来,缺如何是好?”
“你们宁乡军号称天下第一军,如果孙郎你出兵,平定叛乱应该不难,也不会有太大损伤。别说这些大道理。”马皇后哼了一声:“再说了,朝廷就算要招抚左良玉,左逆也得答应才成。朝廷为是剿是抚闹成一团,留都也人心动荡。所以,招抚逆军一事根本就不可能。孙元,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说实话?”
孙元心中倒有些佩服马皇后起来,这小丫头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还真是一个不好对付之人。
从内心里来说,孙元也不想和她翻脸。而且,大家现在都这样了,关系已是如此亲密,倒也不好骗她。
想了想,孙元就道:“其实,左良玉这次弄出这么一个所谓的‘清君侧’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未必就要怎么样。”
这一动脑筋,感觉那物正从马皇后身体中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