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哼一声顺手狠狠推了一下容刚的脑袋。
容刚还真没防备,被他这么一推,后脑勺碰的一下磕在墙上。头晕眼花的看见杨树就往后仰。
这可是半截炕,跟床差不多的大小,但是比床高,他们俩对坐着中间还有炕桌,杨树已经在炕边了,往后仰就掉下炕了,还不把他摔傻了?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给扯回来,用力过猛,砰。
脑门撞脑门。
哎哟我草啊。这都什么事儿啊。
一个捂着脑门,揉着后脑勺。一个都不知道捂那好了,哪都疼,脑门疼下巴疼,舌头也疼啊。
这咬了舌头,身体第一反应就是红了眼眶。
“特惜我咧!”
杨树大着舌头,嘶啦嘶啦的倒抽着气,舌尖疼啊。
甩给他一个白眼,害人精,遇上你我就没有不疼的时候!
容刚眉毛一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坏笑着。
“我把你呸我脸上的口水吃进去了。”
其实哪有口水啊,所谓的呸呸呸,也只是嘴巴发出来的声音,还真的往里吐啊,哪有那么恶心。
“口水都吃到了跟亲嘴儿差不多少。”
坏坏的对他丢去一个飞眼儿。
“我才没吃到你的口水!”
不要说得这么亲密,什么跟亲嘴差不多?都没挨上。不是,重点不是嘴唇相碰啊。他是在胡说八道啊。杨树脸瞬间爆红,羞得?气的,应该是气得。摔了筷子就去拿纸巾,舌头绝对出血了。
“你这是邀请吗?想要一个湿吻?”
“你滚蛋。”
用力的擦,真出血了?艾玛。
“不会是,你的初吻还在吧。”
杨树顿了一下。
“哈,小处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