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电话都不接了,摆明了都懒得搭理他啊。
容满仓啪的一下把手机摔到地上去。
“脑子都进水了,头发长见识短的傻娘们,读书读傻了的混蛋儿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遇上了他们!”
气哼哼的抽了几根烟,满肚子的火憋的他无处发泄。
人家娘仨围着桌子吃着饼子熬鱼,他就要抽着烟生闷气啊。
肚子咕咕一叫,饿了。
你们吃饭我也吃,总不能把自己饿坏了吧。
没人做饭老子买着吃,想吃啥吃啥。
懒得出去了,干脆叫外卖吧,伸手去拿手机,手机碎了,打不了电话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一脚踹在茶几上,到酒柜那里拎出一瓶白酒,翻出一包花生米,一边喝酒一边吃花生。
气哼哼的。
“别以为我拿你没招,老子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跟我耍滑头,你还嫩点。”
脑子里已经有想法了。
这白酒喝了多少不知道,喝大了就在沙发上一躺,也不洗澡也不睡卧室去。
侧躺着觉得左边后背疼,贯穿性的那种疼,从后背往前疼着,疼的手指也有些发麻了。
赶紧爬起来客厅里翻得特别乱,找到了保心丸吞进去几个。
摇摇晃晃的上了楼,一脑袋扎进床里。
还是喝大了。
“老婆子,给我脱衣服睡觉。”
嘟嘟囔囔的没人理他了。
闹腾一会,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杨树又订了不少泡沫箱子,中熟的桃子也快采摘了,这次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
正要大喇叭广播,招收工人,过几天继续采摘桃子,手机就响了,一看,镇长的电话。
“杨树啊,你忙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