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该温柔的接住我后,轻声安慰我告诉我不要怕吗?这才是符合常理的操作啊!
无惨则一脸嫌弃的继续往麻仓叶王那边靠,这女人满身血脏死了。
这是什么铁废物?这好歹是个大妖怪,自愈力也太差劲了吧。
突然间被兄弟凑过来的麻仓叶王:……
羽衣狐看到面前的男人,一脸不敢置信的说道,“你居然躲开了?”
“不然呢。”无惨面无表情的回她,“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太脏了。”脏不脏,就问你脏不脏?一身是血,这血还是我打出来的。
羽衣狐备受打击,这也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啊,她该怎么办,她下一步该怎么说,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冷酷的表情,忽然间从心底竟然产生出一种油然而起的征服欲望,从来没有男人会如同眼前在这个男人一样说话,这种蔑视她犹如在看奴仆的眼神,啊。
太令她兴奋了。
曾经霍乱了平安京足足好几代皇朝的羽衣狐,就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胸口,然后用最谦卑的姿态低下头来,“大人您说得对。”
她抬起头来用满是期待的眼神,就这样向无惨继续爬了过去,“可是妾身真的好疼啊,请君怜惜。”
羽衣狐说着就这样打算脱掉自己的外衣,一步一步的向着无惨爬了过去。
一个女人,一个看上去柔弱的披散着头发衣着凌乱的女人,足以给大部分的男人带来无限的遐想和疼爱,羽衣狐深知蛊惑男人最好的角度和最佳的法门,她相信只要是她出手,就绝对不可能有人会逃离开她的魅力。
那个女人,你就等着吧,等她征服了眼前这个无惨后,她会让她知道该怎么哭的。
怜……怜……怜你个大头鬼。
站在无惨的角度,就简直是一个满头乱发的小碧池跟个贞子一样的往他这边爬,爬的他差点想出手了结了羽衣狐,在心底默念对方还得给他生个苦力晴明十遍后,无惨才终于按下了心头的杀意。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死亡边缘徘徊了一圈的羽衣狐。
完全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波动的麻仓叶王,说到底,羽衣狐都是沾了苦力晴明的光才能活下去。
有时候他就是觉得,有了灵视这个技能,他已经没法再单纯下去了。
麻仓叶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比起羽衣狐,他才是真的头疼的那一个。
就在羽衣狐眼神迷离,满脑子兴奋的时候,忽然间看到眼前的男人又低下头,对她说了一句。“站起来,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