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看了一眼宁数,宁数倒是没有什么情绪,转身去陪两个孩子继续玩了,但怎么样心情都好不起来了。
蔺默言看了一眼霍臣和郑宝宝,
“麻烦你们帮忙看一下孩子,我有话跟她说。”
然后走了过去拽着宁数就走,宁数被他拽的脚步踉跄了几下,
“你干嘛啊?”
“我们谈谈,你找个僻静的地方。”
蔺默言回头看着她吩咐,他对这里不熟,让她自己来选地方好了。
宁数心里差不多知道他要谈什么,还不就是那些陈年旧事吗,她不想谈,谁愿没事去揭自己的伤疤啊。
但是他态度强硬,她也知道自己最终抵不过他,就只好妥协地领着他朝小镇的小河边走了去。
这里很安静,甚少有人来,到处是高大的树木,只不过现在是冬天,只剩下粗壮的树干了,上面覆了一层皑皑白雪,风景甚是美丽。
果真是适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蔺默言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心里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就那样站在白雪覆盖的寂静的林木间,蔺默言用力甩开了被自己握在掌心的她的手,醋意大发地质问,
“说,是不是当年就在这儿跟那臭小子谈情说爱的?”
不然她怎么知道这么个好地方?
“嗯。”
她抄着羽绒服的口袋站在那里,低头这样应了一声。
这个小河边是以前小镇上热恋中的男孩女孩都来的地方,尤其是夏天的时候,她跟那个谁也没少来。宁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带蔺默言来了这个地方。他说让她选个僻静的地方,她莫名其妙就来了这里。
她倒是坦白,蔺默言差点被她气死,就那样咬牙切齿站在她面前,垂眼看着低眉垂眼站在那儿的她。
带他来曾经跟旧情人约会的地方,这种事也就只有她这样没心没肺的人能做的出来!
好,既然来了,那他就在这里把她对旧情人所有的记忆都抹掉,让她的心里从此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所有的事情,今天他都好好跟她谈一谈。
上前一步抬手捏起了她的下巴,直直忘进她的眸子里,语气凉凉的讽刺她,
“哟,怎么没哭?”
还好她没哭,她要是再敢在他面前为那个臭小子掉眼泪,他非捏死她。
宁数气的一把拍掉他的手,
“我为什么要哭?”
他又发哪门子的神经啊,她没事哭什么。
蔺默言站在那儿冷哼,
“不是每次提起那个臭小子你都要哭一通的吗?”
刚刚看她见了那个妇人,脸色难看的要命,还以为她又要掉眼泪呢。
宁数愤愤抗议,
“谁每次提起他都哭了?”
她哪里是那种放不下的人?再说了,一个男人而已,她不至于哭哭啼啼到现在。
“我可还记得,那次有人哭的妆都花了。”
蔺默言酸溜溜地提
起两人第一次吃饭的那次,宁数白了他一眼,
“不就那么一次吗?那不是刚分手还没走出来吗?”
那个时候她才刚被甩好不好?难过伤心甚至哭泣也没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酸溜溜的批判的吧?
“那你现在走出来了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蔺默言就紧紧逼问,她眼神躲闪了一下,刚要别开眼就被他捏着下巴又将小脸给扳了回来,只好就那样迎向了他的视线。
“回答我。”
他沉声严厉命令,她没好气地回他,
“走出来了,走出来了,行了吗?”
他问那么多干嘛啊,这都多少年了,她还走不出来,岂不是脑子有病?
“那刚刚为什么见了他妈心情不好?”
蔺默言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眼中的每一丝情绪,确认她是否在说谎。
“拜托啊,谁见了跟踹了自己的人有关的人心情能好?”
宁数反问他,她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总觉得别扭。就算再豁达,心里也难免会有芥蒂吧?
“那刚刚为什么见了他妈心情不好?”
蔺默言眼神锐利的审视着她眼中的每一丝情绪,确认她是否在说谎。
“拜托啊,谁见了跟踹了自己的人有关的人心情能好?”
宁数反问他,她也不是心情不好,只是总觉得别扭。就算再豁达,心里也难免会有芥蒂吧?
“为什么心情不好?你应该心情很好才对!”
他语气很重的教训着她,宁数简直无法理解他的言论。
然后就听他又说,
“因为他踹了你,你才能认识我这么好的男人,所以你应该感激他,感激跟他有关的所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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