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棠戈秀目里满是压抑神色,他不明白白谈绔为什么要这样说。不过两人合作很长时间,他也知道白谈绔迟钝不会到这个地步,就连肖琅这么反常异样的举动都没有察觉出来。
想了想,他点头:“好,我们走吧。”
大群人乌泱泱的又往房间外走,跟在顾棠戈与白谈绔身后,看样子他们是真的放弃了。
肖琅神色一松,身体也没有刚刚那么僵硬了。
然而异变就在此时发生,坠在队伍最后方的军官忽然猛的一个转身,趁着肖琅不注意就是一个飞扑,愣是在后者满是煞气的眼神中‘啪’的一声打开了柜子。
高大的柜子正对着门,里头一览无余。
——是空的。
肖琅侥幸之余又是满满的怒火,瞧见那军官身上带有皇室的标识,他一下子扭头瞪着白谈绔:“太子这是想干什么?”
白谈绔呵斥那军官:“少将军问你的话,你这是想干什么!”
“……”肖琅几乎要气笑了,僵着脸说:“没事的话还请离开,我有事。”
顾棠戈皱眉看向浴室。
刚刚里面好像有传出来声音,只不过肖琅进门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后来由于肖琅的误导,他的关注点自然也从浴室转移到了柜子上,现在想想,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显然现在想这些都太晚了,同样的招数肖琅不可能再中第二次。
顾棠戈阴测测看了肖琅一眼。
算了,魏病衣已经被沈奉灼带走,肖琅刚刚还在晚宴发那么大脾气,不至于舔狗到转头又回来找魏病衣。就算房间里还藏着其他人,只要不是魏病衣,那一切都好说。
想着,一群人这才真的离去。
可惜顾棠戈千算万算,也不会算到肖琅当真‘舔狗’至此,他还真的是来找魏病衣的。
等房间重新安静下来,魏病衣脑子才清醒了一些,身上人微微起身,将他从浴缸里抱出。混乱中,魏病衣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只觉得舌苔席卷而过的温热触感还残留着,鼻尖都是清新的薄荷沐浴露香气,那块终于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