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细皮嫩肉的,而温宁双手经常握着银针又抓药,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这样在他手腕上抚着,细细痒痒的……
季行简的眉头越蹙越紧了,曾经他碰她的时候,都会娇羞的女人,现在居然这般胆大包天……莫不是……她对别的男人也这样,所以才修炼成了现在这幅大胆放纵的样子?
一想到了这里,季行简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淡淡的望着她,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与她四目相对。
温宁察觉到他好像真的生气了,不敢再闹,握着他的手腕,也松懈了几分,他便直接抽出了手腕,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就往房间走。
温宁看着他的背影,眼眸变得黯淡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的落寞了下来。
她没有了睡意,就这样拥着身上的白毯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夜里,有一抹轻轻开门的声音,季行简把房门开了一半,看着温宁,眼神变得格外深沉。
温宁虽然睡不着,但也是迷迷糊糊的,她隐约听到了房门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眼,房门却又是紧闭着。
她苦笑着摇摇头,大概是自己臆想的,摸出手机看了看,才五点多,干脆倒在沙发上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