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良平团团指了指周遭的这些人,显得嚣张霸道之极,一脸杀气腾腾。
那南宫世家的下人也是表现得相当嚣张,像是驱赶苍蝇一般地一挥手,冷声道:“滚蛋,都让开啊!林默存叶振天都冲我们点头哈腰的,你们算根毛啊!找死是不是啊?”
“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动起手来了?”此时,陈锦辉的夫人和顾红袖等人都听到动静就赶了过来。
“杨大哥,你怎么了?”
顾红袖一看地上的杨敬宗,立刻就慌了,连忙上去掐人中,按压胸腹。
“我敬酒喝得有点多,没看清路,碰了他们一下子。他们就打我……”
忙活了一阵子,杨敬宗这才醒转过来,一看顾红袖,顿时老泪纵横啊。
今天受伤还是其次的,关键是这面子丢光了,一个古武家族的家主被人打,传扬出去,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啊。
“杨老先生不小心碰他们一下,他们就动手!”
“还骂我们东海人是怂货!”
“杨老先生道歉了,他们照样动手,谁都拦不住啊!”旁边,周遭人也纷纷指责侯良平他们起来,太生气了,简直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拉尿啊。
“都回去,吵吵嚷嚷什么啊!侯先生是贵客,你们想造反啊?信不信陈家把你们霍霍了!”
陈夫人左手叉腰,右手一样手里的小手绢,横眉立目,怒气冲冲地喝道。
陈夫人当然知道杨敬宗是杨叛的亲伯伯,但是在她看来,杨叛的实力哪能和南宫世家比啊!
再说了,这个夫人不是旁人,正是陈锦辉的小妾,是陈秋凡的生母,和陈奇盛陈朝歌根本没关系!甚至说,和陈奇盛陈朝歌关系还比较差!
虽然她查探不出实在消息,但也隐约觉得陈秋凡身死和杨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因此她立刻就选择站在了侯良平这边。而且,陈家毕竟是社团起家,作风都比较彪悍,所以她这个人也比较泼辣。
大家面面相觑,陈夫人这做派也太不像话了,胳膊肘往外拐啊,杨叛不是你们家贵客吗?
有个老板看不下去了,梗着脖子喝道:“陈夫人,是他们先动手的!这像话吗?”
陈夫人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叫什么啊?眼生啊?当官的还是干企业的?”
那老板一时间有点发憷,没敢应声,但感觉很是憋屈。
陈夫人这话在明白不过了,无论你干什么的,今天再敢嚣张,陈家依旧弄死你。
陈夫人面对侯良平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番嘴脸了,谄媚笑道:“瞧这衣服就弄脏了!侯先生您别生气,等会去我屋洗个澡,换一身新的!呵呵……””
去你房间洗澡?你不是想让我睡一睡吧?
侯良平心中一动,呲牙笑了笑,旋即得意洋洋地扫视围拢着的众人,冷声道:“还不让开?滚蛋!”
有个遮天盟负责安保的小子看不过眼了,厉声喝道:“你嚣张什么啊?打了人你还牛起来了?”
混社团的年轻人,出社会早,人情世故练达,什么事儿想得都比较明白。
在他看来,杨敬宗和杨叛关系怎么样都不重要,但那毕竟是杨叛的亲伯伯,杨叛可以打,这是他们家里的事,但你不能打,打了就是扫杨叛的面子,扫我们遮天盟的面子。
人越聚越多,很多负责安保的遮天盟成员都赶了过来。
他们负责安保,责任在身,又不知道情况,还以为出事儿了呢,先把人群围住再说。
“呦呵,你挺猛啊小子,不知道死活啊!遮天盟的人?”
侯良平也注意到了那青年胸前盘龙遮天的标徽了,当即冷冷一笑道。
“是啊,怎么了?”那青年脖子一梗,一脸傲气地道。
“呵呵,遮天盟……”
侯良平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屑地指着那青年,道:“遮天盟很牛吗?杨叛很牛吗?在我看来,一根毛都不算!你们老大杨叛还得冲我点头哈腰呢!他还没说话呢,你出来蹦跶?这是想找死吧?”
遮天盟的成员们对杨叛的崇拜,对遮天盟的集体荣誉感和认同感,那可是难以形容的。
众多闻讯赶来的遮天盟成员,也基本搞清楚了情况,又听得这话,一个个顿时激动起来,纷纷都炸了,骂声满天飞!
“尼玛,羊城人了不起啊!”
“到我们东海的地界上撒野起来!”
“欺负我们欺负到家了啊!他妈的,竟敢打我们少主的大伯!骑在头上拉屎拉尿!”
“说谁怂包呢?不服气,咱们干一架!”
“挺猖啊,今天你们还别想走了!不赔礼道歉,不治伤,你们就得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