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的从鼻间发出一真低笑,看着我的眼神,犹如看着待宰的羔羊。
有种感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他宰割似的。
我挣扎,可是毫无作用。
他太卑鄙了,答应了我不动我的。
挣紮了半晌还是毫无作用,忽然觉得一股委屈之情涌了上来,不管经过多少年,不管我的身份再怎么变化,我彷佛,就只能这样任他欺负。
不管是在以前的宋府,还是在现在的皇宫已经贵为公主的我。
眼泪又不争气的滚了下来,他似乎碰触到我冰凉的泪水,动作滞了滞,已经灼热起来的身体,也渐渐的冷却下来。
他渐渐放开我,不在做那让我厌恶的动作,说:“真的那么令你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