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衣冠楚楚(高干) 读读 2461 字 17天前

“不可能!”顾垂宇冲上前,心惊胆战地看着那黑白照片里的灿烂笑容,血液在一瞬间变凉,“不可能!”

“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认命吧。”顾卫军在他身后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走了。

顾垂宇觉着这一切太荒谬了,他拼命地打电话找人对质,试图结束这场闹剧,可是每一个人好似都在戏里。

“垂宇,节哀吧。”顾延宇叹了口气。

“想开点,人总有这一天,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顾展宇的声音很沉。

“至于吗?不过一个女人,你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找!”裴宁这么说。

“三哥,我也不想承认,可是商净……真的已经死了,她从老家回来的时候遇上车祸,你不是……亲眼看着她走的吗?”方舟艰难地道。

瞬间电光火石,他似乎记起了那张虚弱的小脸最后的笑容,“顾垂宇……”

他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下,商净真的死了!

他能听见自己的缓慢的呼吸,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是梦吗?可是这汹涌而来的悲伤又怎么解释?昨晚的一切才是梦吗?自己那么愉悦的心情只是一场虚幻吗?

顾垂宇无神地环顾四周,这是假的,还是真的?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地被李婶催促去上班,原来他已经调回了北京,周围是熟悉又好像不熟悉的同事,盘秘书也跟着他过来了。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看不进任何一份文件,听不进任何一份报告,大家都用理解而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几乎处于崩溃边缘。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躺在原本两个人的大床上,侧过头却再也看不见那张娇美的小脸,以后再也抱不到那温暖的柔软,他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天地间只剩下一个人,只剩下他一个人。

商净,商净,他喃喃地呼唤着。

终是没人回应。

有时他会梦见在一起的时光,她的香气萦绕在周围,她的娇笑传进他脑海,娇躯近在咫尺,双手一抱却是一场空!

他开始酗酒,可是喝得再多也是那么清醒,清醒地承受着那份痛楚,大家却说他已经不知清醒是什么东西了。他们开始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女人,美丽的,性感的,温柔的,活泼的,来来去去他却没能记住一张脸,裴宁给他找来一个样貌性子都很像她的女人,不知道是整的还是装的,他终于同意把她带在身边。大家都开始放心下来,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只是每天看着她而已,晚上让她躺在身边,也只是看着她而已。

奇异地他的仕途却照样一帆风顺,或许是他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的缘故,他日复一日地过着机械般的生活,按照众人的要求在应该的时候结了婚,但他始终没有没有孩子,不稀奇,连个吻都没有又怎么能有孩子,商净说他没了她可以有别的女人,但他却想着,肯定又是口是心非,那么一个小醋桶。

妻子居然也不在意这种无性的生活,这让他很满意,对她的识相他也慷慨地给予回报,她的家族因她而逐渐成功。

十年,二十年,四十年,时间过得真慢啊,他躺在病床上,感受着死亡的侵袭,心情却异常平静,回想从那天起就好像停止了的时间,好不容易……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净净。

第八十五章

顾垂宇猛地睁开眼,就像从悬崖边上收回了脚,惊出一身冷汗,他蓦地低头,商净安安稳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是梦……

他从虚幻中回过神来,心情几乎难以用笔墨形容,他究竟抽什么风做这种鬼梦!他低咒几句,双手下意识地环紧了怀中的人儿,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声长气,揉揉,再揉揉,是真的,有体温,有香气。

睡梦中的商净似乎也极不安稳,她突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顾垂宇!”

“在这儿,宝贝。”即使是刚起身的沙哑,他都觉着有如天籁。

“我梦见你死了,好可怕,我站在塌陷的高楼上,你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底下,我知道你死了,我想跑下去,可是我怎么跑怎么跑也跑不到你身边,我真的好难过,我现在还有那种害怕的余悸,真的就跟我妈去的时候一样的感受!不,又不太一样,反正我都快难受死了!幸好是梦!”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怎么都做这种梦?顾垂宇抱紧她,“我在这儿,宝贝儿。”

“是不是昨天说了那种话,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怎么那么嘴贱说这种话。”商净发现是梦太开心了,她回抱顾垂宇丢脸地笑道。

顾垂宇想想也是,一时怒火上扬,扒了她的小裤子就把因晨勃而挺立的昂扬挤进还不算干涩的花园,“混帐丫头,我让你胡扯!”

昨晚是假罚,今天是真罚,顾垂宇一次次重重顶到商净身体最深处,蛮横的力道毫不留情,手里也粗鲁地捏着她的小蜜桃揉捏,商净哼哼嘅嘅,“疼、疼……”

“疼就对了!”认识她才多长会,这就把他的心情弄得大起大落,连做个梦都没消停,弄死她,省心!

他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最柔软的温度,不顾她的一再求饶,深入,再深入,撞击,再撞击,干、死她,干、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两人做完有史以来心思最复杂的一次,顾垂宇喘着气亲着她,手在底下不停搓动延长余韵,商净总算领教了“祸从口出”这句话,她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子,沙哑地道:“那儿肯定肿了……”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在梦里难受的是她,怎么变成他横眉竖目的,难不成他在气自己把他梦死了?

当然,她要是知道顾垂宇做了个什么梦,她也许就淡定了。只可惜顾垂宇这辈子都不可能向她说起这荒谬的噩梦。

奇异地那个梦他记得很清楚,顾垂宇自己也不知道失去了商净是不是就像梦中的走马灯一样过完一生,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

他听到商净的抱怨,轻笑着亲亲她,起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沾了热水出来,“来,帮你敷一敷。”

“讨厌!”商净想踢他,双腿处却真疼得抽抽,她闷哼一声皱了皱眉。

顾垂宇坐在床边作势就要分开她的小腿儿,商净忙伸手去拿,“我自己来。”

“行了,伺候着您。”顾垂宇不容她抗拒地将她的腿岔开放在自己腰的两旁,凝视那朵艳丽的小红花,“哟,真肿了,怎么这么嫩。”他不禁伸手去揉了揉。

商净羞得不行,使劲扭了两下,“谁让你乱摸!”

“行行行,不摸。”顾垂宇倾下头舔了舔,才拿毛巾轻轻敷了上去,然后他还服务周到地为她按摩大腿。

商净以这种羞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半娇半嗔地看着他,顾垂宇带着笑与她对视。

情波流转,千丝万缕。

就在他们意惹情牵的时候,商净的电话响了,是父亲。她连忙让他停了动作。

“又没人看见。”顾垂宇笑她脸皮薄,将毛巾丢到椅上,自己躺了回去,习惯性地捏住她一只小白兔。

商净拍下他的手,将他的手拉去放至腰上,才挂了电话又将电话回拨了过去,“爸,早上好哇~~”

又娇。顾垂宇微微皱眉,心想虽说是亲爸,这天天撒娇也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