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朔眉眼间满是冷意,嗤笑了一声,“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弟弟,统一可以称之为,想睡你的男人。”
“厉南朔!”白小时原本不想发火,但听到他如此尖酸刻薄的话,忍不住大声顶了回去。
“怎么?”他咬着牙,低声回,“我说错了吗?”
白小时气到胸口不断起伏,一字一句清晰地回,“我再跟你说一遍!陆枭和我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我当他是我的亲人!”
“你当他是哥哥,他却想睡你,还是一样的道理。”厉南朔想也不想,嘲讽道。
白小时被他几句话噎得脑子发涨,憋红了脸,半晌恶狠狠回了句,“莫名其妙!”
其实刚才她还心情蛮好的,偏偏面前这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总能挑得她憋屈生气。
他莫名其妙?
要不是看在白小时很重视陆枭的份上,他用得着那么婆婆妈妈,还玩那么幼齿的游戏?
直接叫人把陆枭关进监狱,省心,一了百了!
他怒到极致,直接低头朝白小时的唇啃了下去。
白小时这次也憋了火,他咬她,她用更大的力气咬回去,死死含着他的下唇不松,两排牙齿用力地磨。
“你!”厉南朔却又舍不得用更大的力气折磨她,只觉得白小时和他的嘴里,满满的都是血腥味和酒气。
电梯早就到了负一层,地库有上来的客人,按了上楼的键,电梯门一开,看到如此劲爆的场面,呆住了。
厉南朔狠狠扫了门口的人一眼,喝道,“滚!!!”
电梯门再次关上的瞬间,他掏出手机,按下了一个号码,“把皇家一号的电梯封锁起来,不允许任何人使用!切断电梯监控!”
“可是副总统他随时都有可能……”
“让他走楼梯!”厉南朔狠狠甩了几个字,挂了电话。
他卡住白小时的下颚,强迫她张嘴,松开了他的唇,骂道,“属狗的还是属蚊子的!”
“谁怂谁是狗!”白小时半张着嘴,丝毫不肯示弱。
“那你这狗还真是当定了!刚才那杯深水炸弹是我替你喝的!”厉南朔冷笑。
他将她抵在角落,白小时虽然有点晕晕乎乎的,还是感受到了他那里的热量。
她这是咬他,不是吻他,这都能让他起反应?!
她有些错愕,只觉得脸上更加燥热。
隔了几秒,假装不在意地回,“你要是想让我得妇科病,尽管上好了,我无所谓。”
厉南朔因为她这大姨妈,已经憋得够久的了,咬着牙盯着她看了两眼,冷冷回道,“那就用嘴。”
来真的?
白小时心里有点慌了。
他低头,凑近她的唇,一点点吻掉她嘴上的他的血迹。
同时在她唇齿间,轻声恶狠狠道,“白小时,我警告你,其它事情你喜欢闹,闹得翻天我都可以不计较!唯独不准其它男人碰你!如果再有今天这种情况,我立刻毙了陆枭!”
“今天这只是个小惩罚!不完事,不准出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