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兴致勃勃的众人突然闭口。
迎晨没当回事,觉得这帮小年轻又是故伎重演。
直到最前排的女孩儿好心提醒,声音极小:“晨姐,晨姐。”
同时,后背脊骨莫名涌上一阵凉意。
糟!
迎晨暗叫不妙,扭头一看。
“开养猪场、xxoo型腿”的厉坤一脸阴沉地站在她身后,而身后的几名战士憋笑都快出毛病了。
迎晨被抓了个现场,可怜兮兮,眨巴眨巴眼睛地望着他。
厉坤:“……”
能耐,真他妈能耐了!
插曲暂告一段落,晚上集训活动很快开始。
唱完军歌,又连队之间对歌,对完歌,又拉人上来展现才艺,基本就是返璞归真的那一套。简单却也乐在其中。
中场休息,大伙儿盘腿坐在地上,几个胆大的提议:“厉队长,听林教官说您上过战场,您跟我们说说呗,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夜风徐徐,灯影灼灼。
迎晨坐在队伍最后头,静静打量着厉坤。
厉坤说实话:“都是些伤筋动骨的流血事,说出来吓坏女同志。”
大家笑声错落。
“这样吧,教你们一些应急措施,平日有需要也能用到。”
厉坤从裤腿侧边的口袋里摸出一捆牛筋细绳:“如果被劫持,手脚捆绑束缚住,我教你们解套的手势。”
这玩意稀奇,小年轻们伸长脑袋,专注瞧着。
厉坤教了三种捆绑、松绑手法,然后问:“有没有谁愿意来试试?”
短暂的议论考虑时间,突然——
“我来呀。”清脆的女声从队伍后头传来。
厉坤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