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刚双手一拱,对蓝衣客道:“方少楼主,你若没有其他的吩咐,乌某这就告辞了。”
蓝衣客拱手道:“乌护法请。”
乌刚拱着的手转了一下,算是向其他人告辞,然后退了几步,这才转身出得酒楼,领着三个汉子远去。
白衣少年走回来座下,笑嘻嘻地道:“没想到五雷盟的人这么乖巧,不但能挨打,还能负荆请罪。”
“小师弟,你别得意。你打的那三个人只是三个小头目,你要是打了五雷盟重要的人,虽说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但至少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任你欺负。”蓝衣客道。
白衣少年一脸的傲气,正要说些什么,蓝衣客不等他开口,接着说道:“快吃东西吧,菜都凉了。”
白衣少年深知蓝衣客的脾气,听他这么一说,也就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出来,暗道:“打了五雷盟重要的人又怎样?我就不信五雷盟的盟主敢动我一根头发,他敢这么做,我要他五雷盟成为天下公敌,人人死无葬身之地。”
这七个人吃喝了一会,不多时,七人吃饱喝足,那冷脸大汉从怀里摸出八张银票,每张一百两,交到柜台,说道:“掌柜,我七人这段时间会在你这里用餐,这里有八百两银票,你收起来。不够的话,到时候你提醒我一声,多了的话,剩下的就当是赏给众伙计的。”
掌柜还是头一次见过这么阔绰的客人,小心翼翼的将银票收了,陪笑道:“好的,好的,多谢尊客。”
片刻之后,七人出了酒楼,往镇外走去。
桃花镇外的那座山并非九龙山,不过,要去九龙山,得翻过这座山。七人慢步走到山脚,这才施展轻功,往山中奔去。
到了黄昏,七人从山里回来,一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毫无所获。七人到了迎春院,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不过,掌柜早已给他们准备了雅间,晚饭吃得甚是惬意。
此时,陈宏眼见天色不早,准备去九龙山一探,谁知刚走到街头,忽听身后有人喊道:“陈小朋友。”
陈宏闻声转过身去,只见那老道和老头走了上来,喊他的人正是老道。
“陈小朋友,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昨天有事,没有去迎春院,你不会怪我们吧。”老道说道。
“我怎么会怪两位老前辈呢?两位老前辈就算不来,我也决定抗下了那笔酒菜钱。”陈宏道。
老头嘴上不饶人,道:“说的比唱的好听,你小子心里想些什么,老花子还不清楚吗?我们昨夜没去迎春院,你一定把我们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喏,这是酒菜钱,别看错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抽了最大的两张,拿给陈宏。
陈宏伸手接过,低头一看,略一吃惊,笑道:“老前辈真是信人,说是百倍就百倍,令在下佩服!”
原来,那两张银票每张都是五千两,合起来便是一万两。
“老花子说过百倍还你,就百倍还你,我老叫花子一口唾沫一个钉!”老头挥挥手,示意陈宏赶紧收起来。
不料,陈宏把两张五千两的银票还给了老头,说道:“老前辈真英雄也,不过在下也不是贪图便宜之人,那日的酒钱就算小子请两位前辈的,算是跟两位前辈交个朋友,不知两位前辈肯屈尊否?”
老道士跟老叫花子相对一视,叫花子哈哈笑道:“好,我们就认了你这个小朋友!既然是朋友了,那酒钱我就不给你了,不过你以后有难事可以报老叫花子的名号,别人都叫我做怪叫花凌浑,好了,小家伙,我们还有事,以后我们在一起喝酒。”说着,叫花子当空一跃走了。
老道士笑了笑,从怀中拿出一道纸符,递给陈宏。
陈宏略一愕然道:“老前辈,你这是?”
老道说道:“这道纸符对你可能会有用处,须当贴身藏好。危急关头,拿出来往空一抛,虽不敢说化险为夷,但至少能起到一些作用。对了,我叫玄微子”说完,双肩微微一晃,人已经追上了老头。
“你跟那小子说了些什么?”
“我送了一道灵符给他。”
“什么?你竟然送了他一道灵符?牛鼻子,你的灵符可不是普通道士手中的鬼画符,拿去卖的话,十万两也未必买到一张,我说的是黄金。”
“这小友与我有些面缘。我看他为人不错,给他一道灵符护身,也是一种缘分。”
“呸呸呸,你怎么不说你看中了他,要收他为弟子?”
“哈哈,你老花子比我大一岁,都没有收徒弟,我又焉敢抢在你的前面收徒弟?不怕抢了你的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