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同桌的, 那个女孩子,那么小的年纪, 放在现代也就是个初中生的年纪, 居然已经在靠自己的身体来……
挽挽被她们捉着调戏的时候,来不及去思考这些, 安静下来之后,反而背后凉了。
之前在帅府, 她没遇到过这些。
这次就像是被带离了一直好好保护着她的温室, 一下子放到了野外, 见识了环境的残酷。
挽挽这家伙还是很坚强的。
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 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
选择了怂。
挽挽的手被霍仿握在手里, 男人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挽挽细嫩的手背。
挽挽的心框框直跳。
但很快, 挽挽的手被男人温柔地放回了她自己身上。
挽挽的黑葡萄大眼睛很清澈,疑惑地看着霍仿,手里还捏着纱巾。
她还以为……还以为……
霍仿敛起了淡淡的笑容,从挽挽手里拿过纱巾,自己慢慢地擦,擦完了放在一边,等候的下人们收走了。
年轻男人叹了一口气。
“挽挽你在怕我。”肯定句。
“我没有……”
“挽挽。”
霍仿摸着挽挽的顺滑长发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你刚才,完全可以为我擦了外袍之后,把帕子递给我,让我自己擦里面的。”
小姑娘没说话,低下头。
挽挽难得露出这么乖巧又脆弱的时候。
这家伙永远生命力旺盛地张牙舞爪,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还会出其不意又靠谱地给上神来之笔,似乎永远情绪昂扬。
这么偶尔地露出一点点弱弱的情绪,也没哭,也没撇嘴,只是微微低下了头,就叫人心疼不已。
“如果我不拦着你,你是不是要直接帮我擦了?挽挽。”
霍仿温柔地引导着挽挽。
湿掉的地方已经蔓延到大腿,甚至是内侧。
挽挽去擦的话,即使隔着衣服和纱巾,却也……
挽挽点点头。
霍仿又叹了一口气。
别的男宾在肆意欢愉,他在做心灵疏导。
很好,很好……
难怪总觉得和挽挽隔着什么,他都不知道她隐藏的这么深的,始终有些畏惧他的情绪。
霍仿很不愿意承认。
还有不信任。
原本只是想通过这个宴会让挽挽感受到自己待她的独一无二,现在可好,还附带了别的东西。
“挽挽你看着我。”
霍仿轻轻地拍挽挽肩膀。
挽挽看着他。
“宴会开始之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的,我对待你,和其它男宾对待他们
带来的女眷是不一样的。”
“我告诉过你的是不是?”
“对。”
“我告诉过你的,我不会欺负你的,不会像他们一样,你忘记了吗挽挽?”
“我没有忘记。”
“但你始终不明白我的意思。”
霍仿的酒里,似乎有桃子的味道。
舞台上又上了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