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力的瘫倒在他怀里,就是这个时候,男人都没忘记,稍微平息了下大口的喘息,继续追问:“咋样?”
换来朝心口窝的一踹:“二狗子你个死变态!”
嘴里虽骂,脚上虽踹,女人却是一脸春色荡漾,眼角眉梢俱是绯红一片,一身被满足后的慵懒餍足模样,骂完后紧接着扑哧一乐:“以前咋不知道,二狗子你居然是个这样的难缠货!”
男人抱住她一只雪白的小腿,嘿嘿一乐,瞧她这副模样,他知道她是答应了。
一高兴,不由从心到身又一阵亢奋,干脆一把抱着小腿把人拖拽过来,按在身下,重新开始第二轮折腾,准备梅开二度,女人又笑又尖叫,巴掌啪啪拍打去他肩头:“狗子你真是属狗的!”
于是,这一大早上的光景,就在楠木床吱吱呀呀不住的声响中滑不溜手的的溜过去了。
到晌午的时候,阿春被他弄的没力气下床,赵老二唤女佣把饭菜送上楼来,他心情大好,端了汤去床上,亲自喂她,你一口,我一口,吃一口,恨不得亲一口。
两个人都老大不小的了,居然竟生出了些那种小儿女情情爱爱甜甜蜜蜜缠绵悱恻的意思,赵老二一时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可按捺不住心头高兴,也就顾不得上脸面了,反观阿春,倒是收起了一直张牙舞爪的模样,柔顺的依偎在他臂弯里,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乖巧样。
他忖度自己把人给折腾坏了,心里生出几分怜惜,探手进被子里,抚在她身上,极尽温柔之能,好生把她手脚都按捏了一番。可嘴里偏偏还要占她便宜,诌些荤话,故意惹她发笑,被她捶过几拳,只觉拳拳都是蜜罐——一时汤碗都端不稳当,恨不得搂抱着人亲嘴再度亲热一番。
他俩在床上衣冠不整吃吃调笑,蜜里调油样如入无人之境,直到旁边期期艾艾的一声:“二,二爷,方才小寸子出去买菜,说瞧着镇子里的驻军要撤的样子……”
他心里一顿,忙下床汲了鞋,把汤碗放桌上,探头细问:“喔?要撤了?”
说话的是候在桌子后面的女下人,畏畏缩缩的:“小寸子说的,说不少关卡都撤了兵,他还去他们那长官居住的巷子溜达过,说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好多兵都在忙着集合。”
又补充道:“小寸子还逮到一个兵,使了钱,打听出来,他们的确是今个就要动身,说是要去南京……”
赵若尘啪一掌拍去桌上,面露喜色:“好!”
今个是个好日子,这边阿春刚答应了要和他好生过日子,那边就撤兵了。
看来,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明个也就能动身,准备回云南了。
他浑身喜气洋洋,忙奔了去床上要和阿春说这个好消息,谁知一到床边,脑袋就被两条白生生的胳膊给勾了进去,两瓣水润的唇就直接把他堵了个七荤八素。
赵老二浑身一僵,顷刻浑身酥麻,佳人如此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不能辜负好意,当下抱着人就滚做了一团,因为情欲的折磨,声音听起来沉闷又沙哑:“宝贝儿,你可真带劲……”
这再一番的翻云覆雨,直接把男人的力气算是使了个干净,最后俩人互相搂抱着,睡了个天昏地暗。
不知道何时,他睁开眼睛,脑袋还是混沌的,嘴里已迷迷瞪瞪唤了出来:“春……”
手里一摸,空的。
怀里,也是空的。
“爷!爷!二、二爷!!!”小寸子一路喊叫着屁滚尿流的爬上二楼,踉跄到他床前——
他一时被吵,还满心厌烦:“后头有鬼啊咋滴!还是你老娘死了!”
“不,不是,二,二爷……”
小寸子急得嘴角都挂了白沫,一张脸,颜色青白:“我,我刚,刚听说的,就,就刚刚……街、街上,击毙了一个女贼!”